酒馆里喝酒庆祝,真是人面兽心。”
“所以……我昨天晚上让景恒帮忙把他带了出来,他还是没认出我,拼命的向我解释,说阿茶现在具体在哪里他也不清楚,但肯定已经过上了幸福的日子,现在不联系家人,肯定是怕被家人连累,明明是他害我遭受一切苦难,害我这些年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却造谣!”
阿茶说着说着已经泪流了满面。
云舒一直静静的听着,抬手轻轻的握住了阿茶有些冰冷的手。
阿茶虽然是在哭,但还是笑着摇头,“小姐,我是在为曾经的自己哭,我知道他一向如此冷酷无情,所以,我向他表明了身份,他吓得目瞪口呆,依旧不知悔改的哭喊着辩解,说他迫不得已,不是他不想将我送去大牢,是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夫人容不得我,他说一直将我放在心里做梦都想着我和我娘,他这些年来做的一切都是逼不得已的!”
“放屁。”
站在门前,原本一声不吭的景恒再也忍不住骂了一句。
云舒看了景恒一眼。
景恒大概觉得只骂一个放屁不过瘾,又道:“他不配做一个男人,也不配做一个父亲。”
“是啊,他根本就不配!”阿茶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