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中的人见到他们也没有多想,还以为他们是隔壁村来的人。
很快,景恒带着云舒来到了一栋草屋前。
草屋很破,院子里全都是杂草。
在院子里有一个老伯忙来忙去。
见到云舒和景恒进来后,他很意外,“你们是?”
“我们是殷老的朋友,来拜见殷老。”云舒回道。
老伯闻言,立即眯起了眼,眼里都是寒芒,完全不是一个村中普通老伯应该有的眼神,他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殷老是谁,你们找错地方了。”
景恒作势就要出手。
云舒递给了景恒眼神,不着痕迹的走到了老伯面前,“我们来找殷老,是听说殷老曾经收过一个徒弟,我们也很想拜殷老为师,能不能请殷老……”
“别说了!我说了没你们找错地方了,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快走……”
老伯的话还未说完,忽然感觉脖颈一痛。
他刚要反击,但已经来不及了,身体一软,毫无知觉的晕了过去。
景恒立即将人绑了起来,并且堵住了嘴抬入了房中。
有一道瘦弱嶙峋的身影躺在床上,呼吸有些薄弱,布满皱纹的脸透着一种灰白之色,一看便知他已经油尽灯枯,很快就要死了
。
云舒来到了床前,低头凝视着躺在床上的殷老。
殷老昏睡着,完全没有察觉到床边有人。
记得小风偶然间和她说过,殷老的身体虽然不太好,但一直服药,应该还可以活几年,怎么突然间身体颓败成这个模样了?
莫非是有什么隐情?
怀着一丝疑惑,云舒伸手摸向了殷老的脉象。
这一探脉,她眉间猛地皱紧。
和小风一样!
中的是一样的毒!
殷老忽然睁开了眼。
当他看到眼前陌生的女子时,愣了一下,“你……”
“你和小风中的是一样的毒,是何人给你们下毒?”云舒直接问道。
殷老虽然现在没什么力气,而且即将油尽灯枯,但还是猜到了云舒的身份,“你是……小风的娘亲?”
他看了一眼门前的角落,一直看着他行动的老伯竟然被绑成了粽子,如此看来,小风的母亲不是什么软弱之人,也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闺中女子。
忽然,他不可思议的望着云舒,“你……你怎么知道的?”
他和小风所中的毒隐藏的很隐蔽,寻常的大夫几乎诊断不出来,甚至是小有名气的大夫也几乎看不出来。
但她竟然能看出来!
忽然,他想
到了前两天听到的传闻,据说她会医术?
这医术……
显然不是传言中她用来骗人的医术。
这个医术……
绝对可以让人震惊!
陆皓不是圣手神医,而传言称圣手神医是一名女子,难道,她是?
一时间,殷老心中闪过许许多多个猜测,但因为头痛欲裂,他还想要再分析分析,再想一想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呼吸十分困难,他很清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她是不是圣手神医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小风有事!
“我给小风诊脉了,我也给殷老你诊脉了。”云舒语气淡淡的解释道。
殷老不由敬佩不已,与此同时心中一阵唏嘘,摄政王找了那么久的圣手神医,结果就在眼皮子底下,如果不是今日见到她,他就算是死也猜不到圣手神医是她。
“是摄政王给我们下了药,我是心甘情愿服下药,只为了能报恩。这是我欠摄政王的,但小风是无辜的,小风是被云月吟利用,他本就很可怜,并且认了我做师父,我……我只能临死前背叛摄政王,将……将小风的事情告诉你,解药就在战王的手里,我们每隔三个月就要服用一粒解药,要不然就会毒发,你是
圣手神医,你一定能用最快的方法配出解药,但是……但小风等不了,他没有那么时间,算算时间啊,他后天就要服药。”
“战王一定会想办法见他,然后逼着他做一些事才能将解药给他。你……你一定要告诉小风听话,这一次听摄政王的话,如若不然……如若不然,他会暴毙而亡。”
殷老越说语气越急,越是无法平稳呼吸。
就在他一口气上不来要一命呜呼时,云舒手中一根银针刺入了殷老的心口间。
顿时,殷老感觉呼吸顺畅了不少,脸色也缓和了。
但还是没什么力气,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撑起了笑,笑着说:“你真的是圣手神医,这是小风的命,小风命不该绝。而我……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今日是摄政王给我解药之日,但他却在昨天晚上将我赶出来了,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这是他的命!
他在摄政王身边多年,纷早就该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落得这般结果。
然而,这是他欠摄政王的!
云舒抿了抿唇,面色凝重,“你可知研制此毒药的人身在何处?”
殷老虚弱的摇头,“我从未见过那人,应该是在我跟随摄政王身边之前,
摄政王就已经有了可以控制人的毒药。这个天下,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