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她在帝都呆够了,家里也有四合院,所以对于帝都的四合院没有这么深的执念。
做了一辈子的北方人,除了旅游就没有在南方常住过,这次她一定得定居南方才行。
李振兴可不知道李之玉已经想到几年后了,因为有李之玉在县里买房的前因。
他现在也知道了,钱存着也生不了小钱,还不如买点儿房产,以后可以留给儿女。
他们三家都是三个孩子,可是他跟大哥还年轻,难保不会再有孩子,多置办点儿家业,总是没错的。
听着李振兴的疑问,李之玉只觉得自
己的洗脑成果着实不错。
“二哥,现在还不是时候,咱们先攒钱,等到时机一到,你手里有钱,房子还不好说吗?不过,你要是在市里,不如去帝都,没准儿以后买房送户口呢,这样侄子侄女就都是帝都人了。”
李之玉家以前就是做这个的,虽然她不怎么样,但是听她爸没少叨叨。
零五年的时候,帝都郊区的房一千五一平,买房送户口。
再往前倒十来年,房子价格应该到不了一千五,户口应该也好办。
李振兴听了李之玉的话,想了想以后自己的孙子孙女都是帝都人,不由
乐出了声。
“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从来没有怀疑李之玉的话,毕竟李之玉身后还有个韩穆怀,李之玉没地方知道的事儿,韩穆怀人脉广,总是能听到风声。
到了屋里,李振兴把李之玉带的床单给她铺好,转身看着她:“小妹,你要不要先歇会儿,我出去找找有什么可吃的吗?”
还不到饭点儿,也不知道国营饭店开门了没。
“二哥,不着急吃饭呢,你还记得咱爹是怎么没的吗?”李之玉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关于李父的记忆。
李振兴听了李之玉的问题,一
愣。
想了想,苦笑着说:“这话你问我就算了,千万别在大哥和娘跟前儿提。”
在李之玉一脸不解的表情下,李振兴说了自家老爹的情况。
原来,李父也是一个当兵的,只是一直在前线,突然有一天,部队里来消息,说李父在援助高丽的时候牺牲了,尸骨无存。
李母受不住,差一点儿就随李父一起走了,没成想跳河没死,被人两个儿子救了上来,送到医院,才知道怀孕两个多月了。
李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探亲留下的血脉,她不忍心带着未出世的孩子一起去死,这也是丈夫
留给她的最后的念想。
至此,李之玉才知道,为什么李母把原主当眼珠子一样宠爱了。
李振兴说完,屋里有一瞬间的沉默,“小妹,爹走了这么多年了,娘从来都不提,不是不想提,而是爹的死,对娘来说是剜心之痛。”
李之玉懂李振兴的意思,也没准备再跟李母询问。
“放心吧,二哥,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原主是遗腹子,李之玉知道这个事儿之后,更是痛恨韩家人。
可是李之玉这会儿却没有发现,李家是烈士家属,却从来没有烈士家属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