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转向了朱爱国。
朱爱国一看李之玉的眼神,顿时不干了,“怎么着,他打了我们家玻璃的还是我们家的错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呀?你这孩子说不了,让你娘跟我说呀,你砸了我们家玻璃算怎么回事儿,也得亏我儿子今天福
大命大,要不然那玻璃碎下来,一下扎在他身上,那就是要了命啊,你们谁赔得起,我跟你说李之玉,今天你们家要不给我个说法,咱没完!”
朱爱国也憋屈啊,在家呆的好好的,一块石头从天而降,玻璃碎的稀里哗啦的,差点儿就没命了。
韩沛一听这老女人还这么嚣张,指着朱爱国的鼻子骂道,“我呸,还给你一个说法?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那个肮脏货的娘,我跟你说,等我打了那个肮脏货,我继续打你,让你们臭不要脸。”
李之玉见韩沛这么激动,连脏话都出来了,她都惊讶了,她不敢相信这些词儿,是从自己儿子口中说出来的,怒到极致,李之玉反而吼不出来。
她气得浑身哆嗦,韩穆怀见状赶紧扶住她,轻拍她的后背,让她缓口气,口中还不住的安慰,“你先别着急,先听孩子说,咱们家几个孩子你还不知道呢,在大事上是最有分寸了,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来砸朱家的玻璃。”
李之玉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吼道,“有分寸有分寸,能把别人玻璃砸了吗?不管朱家做错了什么,这个玻璃砸了,就是他们不对,真要像朱爱国说的那样,就玻璃扎到人家脑袋上,把人扎死了,咱们拿什么赔呀,孩子的一辈子就完了,他们在我手里我得对他们负责。”
李之玉现在想来,只有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