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的大火,还有我替他们家去要维修基金的事情,从而跟她解释千万不能跟孙莹莹提出门的原因。
韩佳轩认真地听我说完,过程当中一言不发,终于听我讲完,秀气的眉头上打了个结:“为什么呀?她是怎么了?被烧得残疾了还是毁容了,这也完全看不出来呀。”
“是不是?看上去好好的,还挺美的,根本不像是被火烧了的样子,可是人家就是不出门。”我说,“她就是不愿意呗,这可不能强迫。”
“她会不会有了PTSD?”
我看了韩佳轩一会儿,她顺嘴说出来的英文,够我在脑袋里面想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呵呵一笑,气势上没输:“这词儿我知道,你是说她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换句话说,受了刺激。”韩佳轩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大火把她脑袋烧坏了?可能她父母不懂,我觉得你们应该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正规治疗还来得及。”
“可能吧,”我吸了一大口酸奶,“… …但是无论如何,不肯出门,非要待在家里,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她没有妨碍到别人,那我们就不能干预。袁姐早就说过的,居民家里有需要,那我们去服务,没有需要,那我们无权介入。这个可讲究尺度了,管多了就是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