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后,青竹便出发了。
她这一走也有一些时日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心里惦记翠花和桂花,青竹也没再去找马车,而是直接打开了飞行器,决定飞到就近的树林子里然后再换车子回家。
一路上,非常顺利。
待青竹推开家门的时候,也不过午饭的时间。
“婶子,青竹回来了。”
正从屋里端着水出来的桂花瞅见青竹,赶紧把水盆放到了一旁,到屋里喊翠花去了。
青竹见状不由失笑,自己又不是闺女回门,怎的这么惊喜?
“青竹,你……回来了?”
翠花从屋里走出来,看见青竹的一瞬间,眼睛霎时间就红了。
“嗯,回来了。”
青竹不禁也鼻子一酸,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次回来总觉得翠花比着之前老了不少,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样,找到人参了没?”
翠花过来伸手拉住青竹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找到了,而且也已经卖掉了一些,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怎么瞧着你脸色不太对?”
青竹抬起另外一只手帮翠花把碎发别到脑后,细细打量了翠花,这才发现在她的鬓角处,已经有了几根白发。
“没,没有,我就太想你了。”
翠花摇了摇头,轻声道。
“娘,我这次回来短时间内不会再出去了,我一定好好的陪陪你。”
青竹温柔的看着翠花,自己前一段时间因为忙,已经好久没有跟翠花谈过心了,这一下子又走了那么久,翠花一定想她想的不行了。
“好,好,你这一路上肯定很辛苦吧,娘这就去给你做饭。”
翠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眼泪,拉着青竹去了厨房,桂花正刷锅呢,见青竹进来,就对青竹使了个眼色。
青竹看到以后,知道桂花有话对自己说,便寻了个借口到堂屋去了。
很快,桂花也进了堂屋。
“怎么了?”
见桂花进来,青竹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方才翠花的反应十分反常,难不成在她不在家的这段日子,家里真的出事了?
“家里出事了。前两天瑟夫人带人过来了,二话不说就给咱的门踹开了,那些人一进来就开始砸东西,一边砸还一边说这是瑟夫人的房子,让我们两个尽快收拾东西滚出去。婶子哪里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还以为是你在外头做生意惹了什么人,担心的不行,还好你今天回来了,不
然婶子夜里还会再哭一场。”
桂花叹了一口气,道。
“……这瑟夫人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已经敢打家劫舍了吗?”
青竹当即怒不可遏,这房子是自己出钱买的,何时成了她的房子,真是过分至极!
“起初我也想过报官,但是……我想着瑟夫人她势力那么大,万一县令大人也跟瑟夫人是一伙的可怎么办……”
“没事,我现在就拿着咱们家的地契去报官,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县令还能被瑟夫人所操控。”
说着青竹就去了里屋从柜子里掏出来了地契,拿着就出了门。
“瑟夫人,您喝茶。”
县令大人府上,瑟夫人悠哉的坐在椅子上,在她的身后,是成箱成箱的礼物,县令大人一边让人给瑟夫人添茶,一边笑着跟她套着近乎。
“谢谢。”
瑟夫人接过丫鬟手里的茶水放到了桌子上,目光却时不时的看向外头。
“瑟夫人您放心,待会人一来,就让人把她带到这屋里来。”
县令大人见状,赶忙开口道。
“好。”
瑟夫人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青竹就到了,不等她击鸣冤鼓呢,一名衙役就走了过来,询问了青竹的名字以后
,二话不说就带着她去了后院。
青竹进门,瞅见瑟夫人坐在屋里,一切就明白了。
“大胆青竹,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县令大人见青竹一进来就瞅着瑟夫人看,一副已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样子,不禁有些心虚。
“青竹在家只跪父母双亲,在外只跪百姓官,我不知道您属于哪个,亦不知为何要跪。”
青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为了一些钱财可以不顾一切的人,是以一口气没忍住,就讽刺了县令。
“你……本官是县令,是整个县城的父母官,这次你知道了?”
县令没想到青竹这么伶牙俐齿,一时间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冷下脸道。
“青竹以为只有一心为民,不会私相授受,更不会为了钱财而欺压自己的百姓的官才是父母官,不知道县令大人,是吗?”
青竹闻言一笑,直接开口撕开了县令虚伪的脸。
“你……刁民呐刁民!来人,给我拖下去,重重打她五十大板!”
县令气极,大声喊了衙役们过来,要对青竹动刑。
“等等。县令大人,这丫头嘴厉的很,你就是打她一顿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她伤好了以后只会变本加厉的去往您身上泼脏水
,她一个人说这些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