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
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蛇鼠一窝,臭味相投。
刘母名叫谭棉花,和廖秋生是青梅竹马。
十八岁那年,两人私定终身,从农村老家、逃到了这洛水城。
可是两人身无分文,只得从底层农工做起。
谭棉花在刘家当保姆,廖秋生学着摆地摊、做生意。
偶尔的闲暇时光,两人个约会、倒也算得上一桩美谈。
可…时间久了、人是会变的。
廖秋生做生意屡屡失败,最后变得自暴自弃、酗酒赌博玩女人,坏毛病越来越多。
随后的日子里,两人越吵越凶、联系也越发疏散。
刘父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靠着实业积累了不少钱财。
就在刘霁萱的生母离世后,谭棉花逐渐生起了歪心思,想要伺机上位、享受优越的豪门阔太生活。
一天夜里,趁着刘父大醉、主动窜上他的床,故意制造玷、污的假象。
女人嘛,一哭二闹三上吊。
次日清早,刘父只得投降娶妻。
而后,廖秋生因赌博欠下巨债,不得已逃到洛山寺避难。
这一躲,便是十年光景…
刘父早年太拼命,人到中年、就出现了各类顽疾,最后卧床不起。
去年大年三十,刘父病危、谭棉花到洛山寺为他祈福,正好碰见了廖秋生。
岁月蹉跎,再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而廖秋生,已经混到了副主持的位置。
他答应谭棉花,随她一起去刘父家里做法、炼制丹药给人服用。
刚开始,刘父确实有好转的迹象。
可惜好景不长,正月十五那天、却突然暴毙而亡。
临终前,他已经立下遗嘱。
卡里的钱留给刘霁萱,所有的生意、分给谭棉花打理。
谭棉花没上过学,自然不懂得经营之道,看着生意每况日下、不得已变卖了余下的生意,独留一家饭馆自个儿打理。
一个外乡人,没有人聊天打发时间,便三天两头往洛山寺跑。
一来二去的,就和廖秋生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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