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屿打坐结束,林殊月还盘在床上发信蝶。
徐千屿吃了两枚山杏团子,道:“你知道沈师兄他们在哪里吗?”
“他们男修全都在另一层。”
“怎么这样安排?”徐千屿以往出春,同宗门的弟子都是排在一起的。
“天山的船嘛,你懂的。保守得很。据说他们天山的弟子也是这般,男女分开训练,除非道侣,说话时都不能贴近几尺内,否则违规。”
徐千屿枕着手臂躺在了床上:“怎么还有蓝色的信蝶?”
“这个是船上的灵蝶,我给改造了一下,抓过来服役了。可以将信息随机地带给船上的男修,一来一往不就认识了吗。”
徐千屿叹为观止,凑到林殊月那边看了一下,正看到那灵蝶上浮现出一行字:“丑八怪,谁是你哥哥?谁要跟你共赏海景?再扰我睡觉,杀杀杀。”
徐千屿立刻忙挪开眼,装没看见。林殊月被噎得娇容微凝,旋即一挑眉,又不信邪地发了回去。
林殊月忽然道:“虞楚来信了,她说她有点害怕。”
“怎么了?”
“她说,与她同住的天山女修,往她床上放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