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启拍了拍孤儿院的门。
“诶,阿启哥?你今天怎么来了。”正在帮着吴奶奶洗菜的白雨蝶看到了门口的西门启,蹦跳着跑了过来。
她身上正穿着前两天过生日时江海送她的裙子,俏生生地站在门后像个小公举。
“我找江海。”
“诶?江海?江海他不在啊?”
白雨蝶眨了眨眼睛回道,脸上闪过一瞬的慌乱。
“又不在?他和钱友道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啊?”
“没有没有,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要躲着阿启哥啊,哈哈哈哈——”白雨蝶摆着小手尬笑道,眼神下意识地瞥向别处。
可爱捏~
西门启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白雨蝶。
白雨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阿启哥他们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到你了吗?”
“那倒没有,就是有事要问一下他们。”
“那好吧。”白雨蝶吐了吐舌头,按下开门键。
电动门向一边缓缓退去,西门启顺势把摩托车停进院子:“他们在哪?”
“这个我真不知道。”白雨蝶再次否认。
西门启点点头,起身向楼上走去。
江海和钱友道的房间在三楼,不过西门启并没有选择搜查两人的房间。
怎么说他也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那些地方能藏人他非常清楚。
比如说公共卫生间的最后一个隔间,下水道坏了后那里就用来放拖把之类的东西,靠着下水管道,空间还大,藏两个人搓搓有余。
对吧,江海,钱友道。
蹲在马桶左边的钱友道抬头瞥了眼门口的西门启:“我就说吧,藏这肯定没用,将军。”
蹲在右手边手里举着手电筒找着棋盘的江海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把帅向左移了一步。
帅将相对,钱友道赢了。
“就在这聊聊?”西门启看着正收拾棋盘的两人问道。
“不了,去我们房间,这可能被别人听见。”钱友道拿上棋盒,率先向外走去。
西门启跟着两人去了他们房间,看了一圈确定没人跟来后顺手把门锁上。
“是你们告诉范金我是假面骑士的?”西门启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人,一个靠在床头,一个弓着背。
“嗯。”江海点点头。
西门启深吸口气,拉来一把椅子:“你们怎么知道的?”
“就青山区富康小区那一次我们当时刚好有事在那附近,看到了你变身的全过程。”
那个时候啊看来除了范金外江海和钱友道应该没有告诉过别人。
西门启接着问道:“能把范金的事详细和我说说吗?谁给他的星海药剂,你们是怎么发现他异常的?”
“谁给的我们也不知道,我就记得那天晚上我和老钱回来的时候,范金躲在我们的房间里,身体已经出现了部分异化,所以我们就把你的身份告诉了范金,他自己决定找一个人少的地方,让你送他最后一程。”
房间内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自始至终都是江海在回答西门启的问题,他抬头扫了西门启一眼又挪开视线。
“你还是西门启吗?”
“怎么这么问?”西门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那是一个朋友研制出来的设备,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西门启看着两人,他们的表情多少有些怪异。
“你们”
“老钱做过梦。”
“梦?什么梦?”江海突然开口说的话让西门启一时搞不清状况。
“就是每次你变身的时候,当天晚上我都会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未知的存在,它总会向我灌输许多知识,并且每次来都会提到‘飞升’两个字。”钱友道解释道。
“所以当看见你变身成为假面骑士的时候我们就下意识地以为你和那个神秘存在有什么关系。”
“这么玄乎的吗?”
钱友道点点头:“嗯,不是假的,他传递的很多知识都是我未曾接触过的,但都是现在各个领域的底层逻辑和知识,是真实存在的。”
说着,钱友道起身翻来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的密密麻麻的字迹证明了他说言非虚。
“那你能看到它的长相吗?”西门启突然有些好奇钱友道口中的‘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看不见,黑乎乎的一团,就像是个无底黑洞。”钱友道收起本子,“这件事现在我也没什么头绪,因为我也是被动接受的那一方,不过既然你还是阿启哥的话那我们也就放心了。”
“还有阿启哥你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毕竟我还不想被当成研究的小白鼠。”钱友道强调道。
“那是自然。”
“阿启哥,对于范金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江海突然问道。
孤儿院大部分人都以为范金这段时间住在学校,所以江海和钱友道都不敢表现出丝毫悲伤,只怕被别人看出什么。
西门启低叹一声:“大致能猜出给他药剂的是谁以及他拿药剂的原因,别的了解的也不多。”
“对了江海,范金走之前让我替他向你说声抱歉。”
江海点了点头,一时没有说话。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