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开那一卷纸币。

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今晚十一点，虎门路有行动。”

“虎门路...老大今晚在那...马德上个情报是假的”

便利店老板瞳孔一缩，立刻拿出手机打出一个电话。

时间渐渐指向十点四十五，几辆面包车已经先后驶进虎门路，不少便衣警察以各种不同的方式进入这条路上，或是在面馆门口吃面，或是三五成群聚在KTV的门口一副等朋友的模样，或是蹲在马路牙子上抽着烟。

所有人的目光都订向一个地方。

飘飘歌舞厅。

“老秦，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才来？”李鸣递给秦时月一支烟，被他摆手拒下。

“诗兴大发，特意去作诗一首。”秦时月和他一块蹲在路边，两只手揣在一起说道。

“嘿嘿，紧张了吧。”李鸣嘿嘿一笑，“第一次参加这么大的活动。”

“嗯...”秦时月呼出一口浊气，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四十九。

还有十一分钟。

他又揣起手，一只手十分隐蔽的伸进外套内摸着枪柄。

心里稍微安定了些。

“目标有动作，提前开始行动，发生什么意外随机应变，允许开枪。”蓝牙耳机内响起局长的声音。

秦时月和李鸣相视一眼，起身向漂漂歌舞厅的后门走去。

“咳咳，tui！”

秦时月一口痰吐在地上抬脚一擦，伸手捂着鼻子闷声咳嗽着，四下扫视着。

漂漂歌舞厅后门出来是一条不宽的巷子，逼仄的空间里挤着两家无照经营的烧烤摊，外面披着外套简单遮着身段的女郎们则靠在墙边，颇为熟络的和每一个路过的男人打着照顾。

“别看那些女的了，这都不是现在的目标，而且里面有不少被强迫的。”李鸣提醒道。

“知道。”

秦时月跟着李鸣走到后门处，小巷两头出口都已经有警察的身影出现。

那些摊贩和站街女表情先后变得惊慌，他们推搡着向周围的空房间里跑去，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不多时刚才还拥挤的小巷变得冷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