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家的茶杯有丢失吗?”成冰可着急的问道。
“茶杯的话,前一段时间的确是丢了一个,因为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所以我就没去找。”看成冰可紧张的样子,成瑞端也皱了皱眉,“怎么了嘛,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没…”在不确定是谁下毒之前,还不能轻易下定论,万一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成冰可喝了茶水之后,便打算离开。而正巧碰上从外面回来的成武铭,成武铭看到成冰可,眼睛一亮:“小可来了啊,我买了许多菜,吃了中饭再走吧。”
“不了叔叔,我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成冰可鞠了个恭,表示自己的歉意。成冰可硬挤出一丝丝微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成武铭看着成冰可离去的身影,轻叹一声,“小可也长大了,有了当初她父亲的影子了。唉,端儿,也别站这里,快快回屋里去吧。”
“嗯。爹,东西我拿着吧,怪沉的。”成瑞端接过成武铭手里的东西。成武铭本是想着自己拿着的,但成瑞端已经接了过去,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只好任他拿着。
“端儿也大了,刚才爹爹我去到媒婆那里,想要给你找一门亲事。媒婆说要等上几天,说完好好替你物色物色。”说着,成武铭的脸颊变得微红,一抹笑容也爬上了嘴角。
成瑞端看着成武铭这么开心,自己的心里一阵酸一阵甜的。
成武铭去找媒婆,想要给成瑞端找一门好的亲事时,成瑞端是一直跟在成武铭身后的,成瑞端害怕成武铭找不到回家的路。成武铭和媒婆说了自己的来意后,媒婆连声答应。但是成武铭走后,成瑞端听到里面的媒婆说‘进过大牢的人,还想给自己孩子找亲事,想美事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谁家姑娘愿意跟一个犯过事的婆家啊,哼’。
成瑞端听了之后,很想冲上前去,将那个媒婆打一顿,但是他不想让自己父亲再被别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便也忍住了手中的拳头。
成瑞端想起父亲经历的这些事情,心里就是酸酸的。为了不让成武铭怀疑,成瑞端不得不露出笑容,开心的去做饭。
成冰可离开成瑞端家中后,便着急的去找贝利,但一想到刚才和贝利闹了别扭,成冰可心里便有些纠结。知道贝利在新志书院当先生,成冰可便写了一封信,让柳钰涵转交给贝利。柳钰涵看了看这封厚厚的信,便猜测里面可能是贿赂的钱,死活不收。
“喂,你这个秀才,别这么难为别人,你能当上院长,还是多亏了贝利那,你别不识抬举。”成冰可有些急了,揪起柳钰涵的衣领,怒目圆瞪。
“这是怎么了啊?”蓝雪唯扶着柳大娘慢慢走过来。柳大娘看到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揪着衣领,心里也是有点生气,“你这个姑娘在干嘛,为何揪着我家儿子的领子,快快放开!”
柳大娘说这番话,自然也是因为不知道成冰可的身份,若是知道成冰可的身份,柳大娘可能就不会说的这么硬气了。
成冰可缓缓松开揪着柳钰涵衣领的手,“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这封信希望能帮我转交给贝利先生,拜托你们了,这件事情很着急,所以希望你们可以帮帮我。”
蓝雪唯接过成冰可手中的信,“这信我帮你转交了,不用谢,你快点离去吧,不要打扰了里面的学生学习。”
“好,我这就离开,谢谢你了。”成冰可鞠了个恭,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了。蓝雪唯看成冰可离开学院大门,才缓缓对柳钰涵说:“只是让你转交一封信而已,干嘛这么墨迹,真不像你的风格。”
“你好好看看,这封信这么厚,里面肯定不只是信那么简单,万一这里面是用来贿赂景先生的钱,那可就麻烦了。我们应该查清楚里面是什么才能答应她转交,不然我们便是陷景先生于不仁不义啊!”柳钰涵咬着嘴唇,十分后悔的锤着自己的手心。蓝雪唯将信封放在鼻前嗅了嗅,一股浓浓的墨水味道,蓝雪唯十分嫌弃的捏起自己的鼻子。
“是信,里面是很重的墨水味,不是银票。”蓝雪唯很自信的说,“我的鼻子很灵,比普通人的嗅觉强了四五倍,有些很轻微的的味道,我都可以嗅出来的。”
“你这说谎也不过过脑子,嗅觉就算是比普通人强,那也不可能强四五倍啊,你这孩子,不要再顽皮了。”柳钰涵十分不相信摇了摇头,然后扶着柳大娘往花园处走去。
“我不是骗子,我没有骗你。”蓝雪唯朝着柳钰涵离去的方向大喊,无奈柳钰涵已经走远,听不到了。
醉香坊。
因为洪甜一直没有回去,所以马生也就放心让蔚染先呆在醉香坊中。蔚染每天在醉香坊中都十分勤奋的干活,不管是擦桌拖地,蔚染都打扰的一尘不染。醉香坊的其他人都说蔚染一个顶三个人的。即使工作量再怎么大,蔚染吃的食物都是一人份的,不会因为干的活多就吃的多。
贝利根据分解出的毒药,找了许多家药铺,但都没有结果。贝利想,或许是因为明月国药物监督比较严,所以那毒药不会是出自药店之中。贝利向药店掌柜问了哪里有卖毒药的,掌柜看了看贝利,悄悄靠近贝利的耳边说着。
长安城中,有一个小黑屋,那里面便是卖毒药的。那里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