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怎么样?贴切不?”凌如玉笑着问道。
“贴近得很哩。我喜欢。”宇文婧道。
而那公子翎倒是蛮像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子,侃侃而谈道:“我倒是最喜欢这句‘回首功名萧瑟处,料峭春风一壶酒’。有博取功名的沧桑心境,也有醉饮春风的豁达与洒脱。没想到锦衣浪刀浪子玉,还能写得一首好诗。”
“见笑了,见笑了。”凌如玉自谦起来。这是他作为文人,一种自觉的自知。
明焘世子是个伶俐人儿。见凌如玉正在高兴劲上,他便不失时机地凑上前来,“浪兄,浪兄,美人秀里,分我一个喽?”
“自己选。”凌如玉笑道。
“那我就选手捏孔雀翎的公子翎。这姑娘有味道,值得细品。”明焘世子喜滋滋地说道。
“小心,她一飞刀,剜了你胯下金箍棒。”凌如玉心道,这明焘世子眼光真邪乎,很会挑,挑中一个最难搞定的女主。
“金箍棒折在她手里,本世子也认了。至少,我那金箍棒,被她那纤纤玉手拿捏过了。值!”明焘世子道。
凌如玉在明焘世子额头,敲了响亮的一弹指,道:“送你一个字,贱!三个字,特别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