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奴婢只是担心那呼延豹，若被逼得太狠，会不顾一切地谋害上将军。”柳诗诗说道。

“无妨……”凌如玉轻轻捏住柳诗诗受伤的手指，“本公子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越愤怒，才越好。”

凌如玉耳际又回响起，霓彩留给他的那句话：“乱世重典，霹雳手段方显菩萨心肠。”

“这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公子，奴婢去给你沏壶茶。”柳诗诗把手指缩回来，“今天刚到的一芽一叶龙井。”

“行。那就去你屋里喝茶去。”凌如玉的左手顺势搭在柳诗诗柔软的腰上，“诗诗姑娘，你说那呼延大公子，今晚会不会来？”

柳诗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将军，此前答应奴婢，一定留他一命。此话可算数？”

“这是自然。”凌如玉一把搂住柳诗诗，“你说，呼延大公子今晚何时来？”

“将军，你莫要消遣奴婢了。”

“不是消遣。既然谈好了买卖，咱俩就得把戏演足了。”凌如玉抬起手指，在柳诗诗脸颊上，轻轻一弹，笑道，“若是演砸了，本将军只好快刀斩乱麻。多流点血，其实也无妨。毕竟，本公子血刀太保的名号，就是因为血流成河，才获钦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