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寡言,把什么都憋在心里。”
闻言,秦晖月向右看了一眼,试图扬唇扯笑,用最直接的证据反驳他,奈何怎么扯都觉得嘴角很僵硬。
“笑得比哭还难看,不开心就不开心吧,不用勉强自己。”
她转移视线重新看向窗外。
“寻找陆湮的人还没撤回来,距离刺杀时间还不算太久,还有希望。”即使知道是假话,江舟郅也违心的说了出来。
江水如此湍急,人落下去生还的几率有多小,不用想都知道。
更何况,听说陆湮身上还有伤,具体伤情有多严重大家都不知道。
如此一来,希望就更渺茫了。
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要没见到尸体,总还有一丝希望的。
房间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枝竹发出的轻淡声响飘进,如此更显萧索。
江舟郅的话像是引诱,把秦晖月好不容易压下的难过引了出来。
她的心就像是骤然被捏住似的,心尖酸涩痛楚不已,她紧紧攥紧垂在身侧的手,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
“无论如何,陆湮想必也不希望你如此郁郁不乐。”江舟郅眉眼中凝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