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的事。”
她没对尧光道人道出真相。
因为她不知从何说起,更不知怎么张口。
尧光道人微不可见的挑了下眉。
很意外,她居然没提陆湮。
昨晚她哭成那样,还以为她醒来以后会继续呢。
不过这样才对,哭是最无用的表现,事已至此,唯有继续往前走。
她可是要成为帝皇的人。
“刺杀的事怎么了吗?”
“刺杀的人不对。”秦晖月垂下纤长的眼睫,“刚开始那波刺杀和后面的人不是一起的,也就是说对我出手的不止一方。”
她垂着头,鬓边碎发垂落,在晨光中透着静谧的温柔。
尧光道人唇角撩起,透着浅淡的笑,“贫道也是这么想,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去邕州城。”秦晖月当下决定。
虽然知道刺客有两波,可是她没有更多的线索,但官兵有问题她是确实知道的,不如就先从官兵下手。
想到这些人算计她,以致陆湮意外掉落江水下落不明,她就恨不得立即把幕后之人揪出来丢到江水里,让他们也尝一尝掉落江水的痛苦。
她冷着脸,狠狠掐了一下手心才忍住翻涌的内心。
“邕州城啊,那可有好戏看了。”
尧光道人的嗓音透着玩味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