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江舟郅开腔。
尧光道人嘴里嚼着糕点,眼睛看向车外,“庄稼坏了呗,能怎么回事。”
“庄稼坏了?为什么?”秦晖月追问。
尧光道人端起凉茶呷了口,“你们俩身份高贵,自然不懂百姓疾苦。”
“你们以为摆在餐桌上的粮食易得?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日复一日。”
“即便如此辛苦,也不一定能有收成。小心呵护幼苗长成,长成过程中要施肥除草。”
“即便如此还不行,还要看天,若遇干旱虫害则前功尽弃。”
“那外面的庄稼是哪种情况?”秦晖月问。
尧光道人摇头,“我没种过庄稼,我不知道。”
秦晖月:“…………”
江舟郅:“……………”
那你说这一大堆,还以为你知道呢。
陆湮侧头撩起车帘。
尧光道人见状嘲讽,“怎的,狼崽子你知道?”
“是虫害。”陆湮直接回答。
“狼崽子你蒙的吧。”尧光道人放下茶杯,瞥他。
秦晖月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江舟郅同样。
陆湮放下车帘,正色道,“湮曾被卖到农庄一段时间,因年纪尚小没办法耕种,没过多久就被转手倒卖了。”
秦晖月颔首表示明了,眉眼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