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岩是文臣,也不是刑部的人,所以会被封扬的手段吓到也正常。
见江舟郅理解,石岩松了口气,“胡致先背后的人绝不会是文宣王,若他的主子是文宣王,他绝不会说出敢到圣前的话。”
他真的到了圣前,文宣王将死无葬身之地,若他真是文宣王的心腹,他怎么会这么做。
荒谬。
江舟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隐匿在黑夜里的脸庞表情难辨,幽深的眸光深了深。
好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京中形势已经严峻到这种程度了吗。”
不用想,此事绝对与党争有关。
他不想参与党争,只是,他们不该把手伸到晖月身上。
石岩顿了顿,“圣上虽身体康健,但架不住氏族都想挣从龙之功。”
党争这种事宜早不宜迟,如今圣上的七位皇子,成年的已有五位,是该提前布局了。
中宫嫡子陨落,剩下的皇子都是庶出,谁都不比谁高出一头,所以争斗是必然的,甚至会更残酷。
作为不喜站队,只忠君的他来说,只要皇子们在党争之时不祸害百姓就成。
旁的他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党争每朝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