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垂头,“他喝下了蟾蜍汤,就告诉了我真相。”
“真相?”
什么真相?她可不认为鄂炳那种人会那么好心。
“他喝了那蟾蜍汤才告诉我,蟾蜍有毒。”阮晋难以启齿,“他说是将他毒死的,若秦小姐知道是我,一定会把我当成同党,可是若我能再帮他一件事,我就能见到弟弟。”
听到这,秦晖月已经要被他无语完了。
“他让我帮他送一封信。”阮晋怯懦抬头。
秦晖月:“…………”
“那封信你代笔?”
阮晋摇头,“他自己写的。”
封扬:“…………”
这人是个傻子吧,完全是被人当枪使了。
秦晖月:“…………”
服了。
为什么会有那么蠢的人。
不用看那封信,她都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枝叶空隙,一缕一缕阳光投射到秦晖月侧脸上,散发着如玉般的光泽。
秦晖月从容起身,居高临下看着阮晋,“这顿打,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