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出来，父皇这段时间休息得也不好。

即使他身为九龙至尊，可也是凡人，也会心痛，也会难过。

隆昌帝心里不是滋味，面上却不显。

见隆昌帝眼中闪过无奈与难过，秦晖月靠了过去，双臂搂紧他的脖子，她的侧脸在他肩上轻轻蹭了蹭。

“爹，别难过，还有女儿呢。”

隆昌帝愣了下，虽然女儿自小就爱撒娇，可长大以后这些小动作就很少出现了，尤其是这次从江南回来以后。

突如其来的亲近让隆昌帝感觉回到了女儿小的时候。

那时她总是这样，每当他下朝，女儿总会第一时间扑过来，顺着腿往上爬，双手搂着脖子不愿放开。

很快恢复如常，隆昌帝抬手在她背后轻拍，“都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是这么爱撒娇。”

她勾着脖子不放手，头枕在肩上，“在爹面前女儿永远年少。”

隆昌帝成功被这句话取悦。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秦晖月很快就从隆昌帝的怀里退了出来，到底是长大了。

到底不是幼时，可以赖多久就赖多久。

隆昌帝最后还有些怀念的抬手摸了摸秦晖月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