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狠心的女人，就连在梦里都不会再回头看他一眼，他这五年来早就习惯了。

“顾总，这是……少夫人？这好像是少夫人！”

李牧之眸眼瞪大，语言里染上了慌张，但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他在最后斟酌用词。

顾总看似对少夫人一点都不在意，可自从发生了五年前的事情，他就是一直保持一种神色，无怒无笑，就好像外界的一切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此时，他分明看到顾总脸上皲裂开来密密麻麻的震惊，又似乎是痛恨，又似乎是欢喜，交杂在一起，最后回归到一种平静。

“你是说你看到乔清柠了？”

除了夹带着微颤的嗓音，顾言之又恢复如常。

李牧之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那个看似少夫人的身影，往那边的方向走过去了。”

话音刚落，一阵风似乎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