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2点,正常作息的人早已休息,酒吧街去霓虹闪烁,音乐大的震耳朵。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一个穿豹纹小短裙的女孩,在舞台上扭动着身子,她的腰像蛇一样柔软。忍得,台下的很多男人吹起了口哨。不知是谁把一朵花扔到了台上,有这人的带动,其余种人也纷纷把鲜花扔到了小小的舞台上。
没一会儿,女孩儿脚下的空间就被大朵大朵的玫瑰花堆满了。
音乐结束,女孩儿大汗淋漓。拿出一张纸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把那些鲜花抱在怀中,朝着台下深鞠一躬。她的衣服将身材的曲线勾勒的非常好。动作之间,隐约可以看到胸前的起伏。一个男人混在人群中,朝她吹了个口哨,女孩大大方方对着漆黑的台下甩了个飞吻,然后抱着花回后台去了。
“甜甜,今天又收到这么多花呀!不得不说啊,你可是咱们夜场的台柱子,刚才那只舞跳的热辣滚烫,不知多少少年的心都被你扔进油锅里煎了哦。这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谁见了谁不迷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捏着兰花指,轻轻的在甜甜的肩膀上点了两下。
“桃子姐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之前您是头牌的时候,我还不知在在哪儿呢。来拿着拿着,算是妹妹孝敬你的。”甜甜从自己的花里抽出几只塞给桃子姐。
这家夜场仿照以前的规矩,客人可以花钱买鲜花送给自己喜欢的演员或者歌者。表演结束之后,夜场会根据每个人说到花朵的数量,给演员提成。
甜甜是几个月前才来这儿的,身材好,人也豪爽大方,会喝酒,而且能开的起玩笑,不管什么样的场子,都混得开住。连那些喜欢闹事的小混混,见到甜甜都规规矩矩的。所以,很得老板和客人的喜欢。就连脾气古怪刁钻的桃子姐也对甜甜喜爱有加。
主要还是因为甜甜会哄人,知道不能自己垄断市场,赚钱多的时候,也给姐姐妹妹们一
。些小小会沾沾光。如此一来,大家一团和气,有钱一起赚,起能不开心呢?
“这才刚到上人的点,要不你在上去跳一曲吧,今天有不少老客人点名要看你跳舞呢。姑奶奶你就这么走了,我这场子还没热起来呢。”老板当然也喜欢甜甜这颗摇钱树,只要哄好这位大小姐,让她一晚上多跳几支舞,那些傻小子们就会心甘情愿花比外面高十几倍的价格买下一朵花,求美人欢心。
“不了,不了,今天有事儿呢,我得早点回家。”
“你那小小的出租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你每天这么早就回去,是不是?找了个小白脸呀?”老板调侃到。
甜甜甩了甩长发,“您知道的,我卖艺不卖身,这些人都是奔着我的舞蹈来的。你要是想让我陪他们喝酒,那是另外的钱,不过价格吗?很贵哟,如果他们可以接受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甜甜有恃无恐,老板倒是也无计可施。毕竟她上台的这段时间,店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也创造了一个消费小高峰。甜甜说身体不适,要提前离开,老板必须准假,否则这位姑奶奶一耍脾气,好几天都不上台,客人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去,经济损失严重。
甜甜回到后台,换下衣服,将脸上的浓妆卸去。长发扎起,看起来就像一个误入夜场的清纯女大学生。这张娃娃脸非常显年轻,而且甜甜有一双大眼睛,让人对她生不起邪念来。
“东东哥!今天是我生日,咱们一起过吧,我定了蛋糕,一会儿拿过去,你陪我吃蛋糕,吹蜡烛。”甜甜看着空空如也的对话框,上台前发出的那条消息没有得到回复,徐亚东这家伙是不是又出去胡闹了,甜甜咬牙切齿。
虽然徐亚东要比她大一岁,是她的哥哥,可是韩甜甜却更像徐亚东的姐姐。俩人之前都是在街上做小混混的,韩甜甜十几岁被家人送到了舞蹈学校,学了
。一身本事,连老师都说他的天赋极高,可是韩甜甜却有一个闯荡江湖的女侠梦。她的叛逆让爸妈十分心寒,索性不再管她这女儿。
父母离婚之后,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这下韩甜甜彻底轻松自由了,只是也变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
徐亚东有一个烂赌的老爹,她的酒瘾,赌瘾还有溜冰的爱好,都是从他老爹那儿学来的。两个淤泥里开出的花,一旦相遇,颇有几分英雄所见略同,惺惺相惜的感觉。
韩甜甜和徐亚东从那以后成了难兄难妹,俩人互看不顺眼,当然做不了男女朋友,只是偶尔会在对方需要撑场子的时候出现。韩甜甜在各个夜场之间辗转上班,总得需要人帮衬,徐亚东也想要个女人帮他打理家务,因此俩人对外称他们是表兄妹,实际上韩甜甜和徐亚东。一个是南方人,一个是北方人。一个姓韩一个姓许,二人没有血缘关系。
不知是不是因为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徐亚东和韩甜甜居然长的也有几分相似。他们三个月前搬到了清源市,这次连房东都没有看出小妹妹和徐亚东没有血缘关系,甚至还称他们兄妹俩长得很像。
连我的生日都忘了,明明提前一周告诉你的,谁知你这么没心没肺!韩甜甜越想越觉得生气,徐亚东过生日的时候,他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给徐亚东操办。今天自己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