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目的之后,又把衣物给刘穿上。
这也是警方到现场的时候觉得奇怪的原因,出现车祸时,受害者的衣服是有可能整齐干净的,但刘月穿的长裙不至于那么服帖的盖在她的腿上。也就是说,凶手在离开之前帮刘整理过衣服。
如果说凶手是驾驶交通工具从小路上经过,那么可以通过车牌号或者车辆特征等找到车主本人,对他们的生活轨迹进行调查。但如果凶手是从其他岔路来到案发地点的,又该如何寻找线索呢?
黄所长和负责此案侦查员,以及专案小组几个人坐在一起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头脑风暴,依旧毫无头绪。
“老黄真不够意思,你们在这偷偷摸摸会暗示想抢功劳不成。”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走进办公室,姚明轩对视眼前一亮,“不是让你们两个在局里歇着吗?怎么也跟过来了。”姚有些心疼秦雪带病工作。
“这一点小伤小痛算得了什么?还说呢让你俩过来做个伤情鉴定,没想到变成破案了?”秦雪说话的时候虽然很有浓重的鼻音,但是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想来感冒带给她的影响在逐渐减退。
“刚才我在外面已经听了好一会儿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从现有的证据上面入手。逐步缩小排查范围。”
“刘所在的村庄有三五百户村民,总不能对他们逐一进行抽血检验吧。那样别说不能在一周之内破案,就是三个月五个月都查不出凶手。小刘不是说他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痕迹吗?我刚才提前看了一眼,觉得这个痕迹很像秤砣。”
秦雪直接走上前去,调出自己手机中的照片。“秤砣的形状,想必大家都了解了。我要为你们解释的是,刘月头上这个特殊的创伤。仔细看,铁秤砣上头都有一个带着小孔的凸起,正是为了拴绳子用的。凶手并没有用秤砣的底部击打刘月的额头,而是用了这个地方。我觉得,这值得商榷,第一
。,什么人会随身携带这种秤砣。第二,凶手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见满屋子的侦查员不说话,秦雪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虽然有班门弄斧的嫌疑,但是我想,现在是假设阶段。大家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可以畅所欲言的嘛。”
前几次,黄所长还没有意识到秦雪有多厉害,只当她是吉祥物。虽然很多人都说最近这些年轻人敢想敢做,比他们那时候厉害多了,但老黄还是对女警员颇有微词。一是女人大多是需要宠爱的,二是女性和男性天生存在一些生理结构的不同,女性也确实需要更多的呵护。
之前,只见过姚明轩另辟蹊径破案的样子,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也如此厉害。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我就继续分析了,第一,随手抓起秤砣行凶,这说明,这东西。是在它的生活中非常常见的物件儿。在他看来,秤砣和我们家里的水果刀花瓶是差不多的存在,所以他并没有意识到使用秤砣作为凶器。存在不妥之处。那么我们展开联想,什么样的人会在晚上?六七点的时候,携带称量工具走在街上呢。现在,我们很多人家里已经找不到这种老师称坨了,商超便利店也使用的是更为先进的称量工具。这一点我相信小刘应该印象深刻,因为之前我们就曾经办过一个类似的案子。”秦雪笑眯眯的说到。
小刘如梦初醒一般,没错。
“那后面的情况就有你来为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吧。”秦雪开了个好头,小刘滔滔不绝起来。
“走街串户的小商贩会采用这样的称量方式,随身携带个秤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思路,拓展一下思维。基本可以排除那些开私家车的人,因为工作和生活是两码事,即使现在很多小商贩,家庭条件不错,已经可以买得起车了,但他应该不会将工作中的习惯带到生活里。就像我们的姚警官是个英明神武的法
。医,可他日常生活中还是非常正常的。”
大家哄堂大笑,紧张的气氛缓和了几分。
“那么你们只需要重点调查。刘月家附近做买卖的生意人。”
其中一个侦查员有些疑惑的问到,“为什么是刘月家附近的人呢?”
“好问题,接下来就是我想解释的第二点。就如秦雪所说,凶手并没有用秤砣的底部击打刘乐。而且,在他离开之前,还细心的帮刘月整里好了衣服,这说明,凶手主观上并不想杀死刘月。他之所以打了刘月之后再下手,就是为了避免刘认出他。也许,他离开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刘月已经死了。”
“这都是你们推断出来的,现在根本就没证据证明这些。”一个年轻人大声说到他才不管。什么市局来的人呢,破案又不是故事会。只靠想象就能破案。那还要他们辛辛苦苦找证据做什么?
“我来补充一下,刚才二位说的都非常精彩,而且很有道理。但是就像这位小同志所说的,只能作为辅助的条件。你们可以按照以下的特征去寻找这个隐藏在人群中的凶手。他应该是一个同事批发零售行业的生意人,很有可能与刘月,甚至刘月的父母认识,但并不是特别好的朋友。为人老实,甚至有些内向腼腆。可能因身体疾病或者后期经历导致性无能,目前还是孤身一人,没有组建家庭。对了,还要加上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