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算好,封丞嘴唇微动,最终没说话。
他提着扎好的垃圾袋下楼,封建民开始起锅热油炒菜。
油烟机有些老化吸力不够,烟雾径直钻进封建民的鼻腔,霎时他的喉咙口像是被人撒了一把砂砾般难瘙痒。
“咳咳咳……”封建民拧着眉,一手翻炒锅里的菜,一手捂嘴咳嗽。
封丞扔完垃圾回来,听到声响,忙过来接手,“爸你去洗洗手,我来收尾。”
封建民本想说不用,但咳得太厉害了,终是松手移交了锅铲。
刚回房里,喉间又是一阵瘙痒,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才好。
掌心忽的一阵湿润。
封建民摊手一看,心下一怔。
鲜红晶亮的血液夹杂着口水,团在手掌心里,像是被人捅了一个窟窿似的。
“爸,吃饭了。”封丞的声音在客厅内响起。
封建民忙回神,他刚想抽纸擦拭,但想到刚才的纸巾,他直接捏紧手掌去了洗手间。
开着水龙头洗手漱口,对着镜子仔细扫视一遍,发现没问题后,封建民才滚着轮椅出去。
封丞把生日蛋糕拿出来,插上了蜡烛,将人推到餐桌前,神色殷切,“爸,许愿。”
封建民望着闪耀的烛光,再看儿子脸上的笑容,他眼眶通红。
他不断地压下喉间的更咽,清了清嗓子,笑道:“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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