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眼前这老妇人也是这种初发的情况。
“老人家,你这病不算重,吃过药,安心休
养,一两天就能痊愈。”苏扬轻声道。
“多谢小大夫!”
老妇人抹着眼角,喜极而泣。
她自孙子那里颤巍巍地接过一块破布袋,一层层地缓缓打开。
布袋中,只放着一两小块碎银子和一些铜板。
“老身……老身听人家说了,一副药,要三十文吧?”
老妇人看了眼年幼的孙子,又对苏扬道,“小大夫,要不,您就少给老身开几服药,老身……”
未等老妇人说完,不远处,李兰芝便轻声道:“大娘,您这药钱,我们就不收了!”
苏扬也点了点头,向苏悦递了个眼色。
三十文一副药,其实也就是个本钱,这年头,三十文铜板的购买力,放在他前世,其实也就几块钱。
而青蒿素制作,算上黄花蒿原料以及酒精,其实也就是这个价格。
想要多治疗疟疾,只凭他们自己掏银子,是绝无可能的。
所以,大多情况下,开药的钱,不得不收!
老妇人正告谢着,可这时,药铺中却响起了一阵尤为突兀的声音。
“我当是什么神药呢,就这么屁大点药,竟然还敢收三十文,卖这么贵!”
那说话的人,正是费广!
他瞥了眼王朗正包好的药,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