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记得主子的吩咐,她哭着说:
“奴婢不敢说谎,是昭嫔给奴婢的药,让奴婢见机行事,如果渺嫔诞下的是小皇子,就将药丸给小皇子喂下去!皇上明鉴,奴婢句句属实啊!”
顾晗见这奴才还要攀咬她,这般没有眼色,差点叫顾晗冷笑出声,她上前一步:
“你说是我唆使的你,那我又是在何时何处同你联系?如何要挟利诱的你?”
“谋害皇嗣这种株连九族的事,嬷嬷该不会马虎到随意一个奴才和你说两句,你就照做了吧?”
她的一个又一个问题抛下来,叫嬷嬷额头溢出了涔涔冷汗,她慌里慌张地说:
“是你拿着我家中幼儿的手镯要挟奴婢帮你办事,否则,奴婢怎么可能去谋害皇嗣!”
她又惊又惧,都快要哭出来,模样不似作伪,叫顾晗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我亲自要挟的你?”
那嬷嬷摸着眼泪:“是你让人给奴才传的纸条,还附上了我小儿的手镯,奴婢不是没有怀疑过,想要见昭嫔,可这等隐晦的事,不可能张扬,昭嫔当然不会见奴婢的!”
“奴婢见了那手镯就慌了神,自然是昭嫔说什么,奴婢就听什么!”
顾晗觑了她一眼,在她愤恨的视线下,有些可笑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就确认是我给你传的纸条。”
“奴婢收到纸条后惊慌,一直没有动作,后来就偷偷注意着房间的动向,那日只有沞玲进宫奴婢房间,然后奴婢就在枕头下找到了那张纸条,奴婢偷偷跟着沞玲,就见她和你宫中的玖思碰过面。”
“这样一来,那除了是昭嫔,还能是谁?!”
嬷嬷擦着眼泪:“奴婢知道自己逃不了,只希望事成后,昭嫔能放过奴婢的小儿!”
顾晗听见玖思的名字,脸色就彻底冷了下来,与此同时,宫中就一个奴才跪了下来,正是刚才躲着顾晗视线的那个宫女。
沞玲惊慌失措地跪下来,身子抖得不行。
顾晗扯了扯唇角,她不信玖思会背叛她,这根本就是胡乱攀扯,但为了洗清嫌疑,顾晗只能让人去宫中将玖思传来。
顾晗紧皱着细眉,连殿内停下来的动静都没有在意,明眼人皆知她现在心情很不好,陆煜看了她一眼,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