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说「劳烦战兄答应我一件事,否则我便长跪不起」。”战其胜仔细思索着,生怕错过什么细节,“由于当时的我公务缠身,所以立刻回答道「八爷你快快起身,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帮忙」。”
杜羽仿佛听出了什么端倪,又跟战其胜确认了一下:“那他有说是什么事吗?”
“没有。”战其胜摇摇头,“当时「夸父逐日」的传说紧急报错,所以我也没有时间听他细说,便告诉他「等我回来之后一定听他讲明」。”
“唉。”杜羽微微叹了口气,“估计问题就出在这里了。”
他睁开眼,面前依然是正在对峙的黑白无常。
黑无常缓缓说道:“老谢,你知道么?树木结过疤的地方最为坚硬,而人受过伤的地方最为脆弱。”
谢必安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谁的错,只知道这件事像是一根刺,一直扎在我的心头。”范无咎苦笑了一下,说道,“世人都以为我感受不到疼痛,可是我这里!”
他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这里……真的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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