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江大人:“请问,我国那条律法规定,每个人只能会一种笔法?”
“嗯?”江大人有些不明白,“你这话是何意?”
沈千华随意的点了点“沈记”的账本:“这个是我写的。”
又点了点原主的信,“这个亦是我写的。”
她嘲讽的转过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建成夫妇。
“我的好二叔,倒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让您如此记恨,宁愿枉顾国法,也要以如此下作的手段诬告我。”
“这不可能!”此时的沈建成再也顾不上装模作样的。
他猩红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我从未听说过,我侄女还会另一种字迹,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你就是假的!”
“你未听说过?”
沈千华冷笑一声:“难道我所做的每件事情,都需要你通过不成?”
“江大人。”沈千华说,“这两种字迹皆都是我的,若是不信你可派人去楚王府内,我的嫁妆箱子里多的是‘证据’。”
最后两个字,沈千华咬字极轻,充斥着轻蔑。
“你撒谎,你这个毒妇,你到底把我侄女弄去了哪里?”沈建成瞥了一眼大厅的侧边,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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