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我自便吗?”太晚了,墨司宴的声音格外的低沉沙哑,听得沈西心头一震,耳朵发痒。
“那我是让你睡外面的沙发,没让你上我床!”她被他抱在怀里,耳边是他强烈有力的心跳声,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燥热起来。
“我不睡沙发。”
沈西被气笑了:“这么说倒是我委屈三爷了。”
“你知道就好。”
墨司宴一开口,就有把沈西气得七窍生烟的本事,她气得想自己跑去睡沙发。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她的床啊,凭什么要便宜他,委屈自己呢。
现在两个人挤在一场床上,她不舒服,她就不相信墨司宴能舒服,这样也好,就看到底是谁忍不下去吧。
沈西用力撸了一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干脆在墨司宴怀里寻了个舒服的睡姿睡了过去。
但是没一会儿,她就感觉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很快,她就热得有些睡不着了……
她难受的在墨司宴怀里磨磨蹭蹭,试图离他远一些,不过
马上,墨司宴沙哑的怒斥声就在她耳边响起:“别动!”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这暗示,再明显不过。
身体瑟缩了一下,墨司宴暗哑的嗓音再一次落在她耳畔:“沈西,我给你的时间够久了。”
言下之意,他已经没有耐心继续等下去了。
“放轻松,闭上眼睛感受我就行,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地……地震了?”
好半天,沈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墨司宴喘着粗气瞪着一脸懵逼的沈西,咬紧了后槽牙:“不是地震,是床塌了!”
床……塌了……
这三个字,就像有魔力似的,在沈西耳边立体环绕,床塌了……床塌了……床……塌了……
简直有毒!
沈西捂住了脸。这到底是墨司宴动作太大,还是她的小床质量太差?
*
第二天,是开学的日子。
叶清欢打扮的花枝招展,好像每一根头发丝儿都在发光,走在路上,吸引了无数学弟学妹的目光。
走在她
身边的沈西,哈欠连天,满脸黯淡,双眼无神,惹来叶清欢的鄙夷:“西西,女妖精头天晚上吸了男人的精气第二天不都是精力充沛艳光四射?怎么到了这里,是反过来的呢,墨司宴有这么生猛?”
“我呸!”沈西啐了她一口,“一大早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满脑子黄色废料?来来来,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满脸泛着青光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没有!”沈西真想大喊三声冤枉!
“好好好,没有就没有嘛,你别这么大声!”叶清欢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赶紧清了清喉咙,整理了一下的裙摆,“淑女,要淑女一点,姐姐还想吸引一下学弟的注意呢。”
沈西叹了一口气,不想和她做这种没营养的争执。
突然又听叶清欢道:“对了,欢欢,听说昨晚上韩策为你一掷万金了?”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沈西越发不想说话了。
“圈子里都传遍了,听
说韩策和墨司宴差点为你打起来,是不是真的啊。”叶清欢越说越兴奋,一脸的八卦。
沈西翻了个白眼:“假的。”
她不过就是墨司宴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不是吧,我听外面传的绘声绘色,不像假的样子。”
“捕风捉影罢了,你到底信他们还是信我?”
“那我当然是相信你了,”叶清欢突然愁上眉梢,“哎,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沈西知道她是想起叶明堂了,便关心道:“南枝没事吧?”
“不知道,昨晚你走了以后我也回去了,还没联系过。”叶清欢有些惆怅的吹了吹面前的空气刘海,“我有一种把叶明堂阉了的冲动!”
“……你确定这样你能逃得过你父母的手掌心?”
“哼,我妈要是知道他儿子是这种脚踩两只船玩弄女人感情的人渣,肯定会双手双脚赞同阉割了他!”叶清欢好像手中拿着一把匕首,磨刀霍霍。
“……”沈西默默冲着叶清
欢竖起一个大拇指。
她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
两人急忙往旁边的马路牙子上一退,就看到一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停在她们跟前。
墨映雪着急的身影从车上跑下来。
她还穿着晚上的衣服,而且衣服皱巴巴的,面色比沈西还难看,像是一晚上没睡的样子。
她上前拉住沈西的手:“你跟我走。”
“墨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沈西用力甩开了她的手。
叶清欢也挡在沈西面前,“墨映雪,这里是学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我叫你跟我走!”墨映雪瞪着沈西,“人命关天,你必须跟我去!快走!”
“人命关天?谁的命?”
能让墨映雪这么着急的,除了墨司宴,就是韩策。
墨司宴刚刚和她分开没多久,所以是韩策?
沈西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