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燃起了一层十几丈高的荧红光焰。 这时,她澹澹的反问道:“矫日,你在教本宫做事?” 矫日真君洒脱的笑了笑,“夫人息怒!你是知道的,我向来都听你的。但星神一事,你确实做的有些孟浪。 区区一头血神子而已,就算它跟灵族的那位偷摸勾搭上了。就算星神被它哄骗了。但那又如何?只要天地法网在手,星神宫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荧昭摇摇头,伸手一按,下方百里方圆的光焰顿时齐齐熄灭,周围的大气层流迅速弥补过来,巨大空洞很快愈合消失了。 “你不用自我安慰了。我二人终究小看了那头血神子。当年它第一次壁虎断尾逃生之后,我等就应该万分警醒,谁知还是轻忽大意,第二次被它逃脱了控制。中洲那两个老不死的被我二人嗤笑了几百年。 呵呵,这下沦到我们成为笑柄了。” “荧昭,不过是一次丢脸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活了这么多年,岂能参不透这点虚妄。如今只有飞升太乙灵界才是我二人头等大事。”矫日真君安慰着自家道侣。 荧昭澹澹一笑,“想白日飞升谈何容易!两界飞升大阵已经有一千三百多年未开,就连镇守大阵的两个老不死都等得不耐烦了。不然血神子最早从天柱山上逃脱封禁的时候,那二人也不会试图控制血神子,继而在幕后操弄一切。” “呵呵,可惜他们也玩脱了。仅仅延寿了百年生机,就被那头血神子逃了出去。” 荧昭不满的说道:“你也有脸笑别人,我们难道没玩脱吗? 两界大战即将开启,没有血神子为引,我看你们如何定位幽冥鬼界?” 矫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抬头一望,突然神情一喜,笑道:“老朋友总算来了!” 话音未落,荧昭只觉神念领域边缘突然被一股熟悉的神念轻轻一碰。 她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抬头眺望天际尽头。 只见在遥远的天边大气层下,一道剑光忽然划开层层大气,一跃飞至界外虚空。 连续两个闪烁之后,剑光瞬移千里,落到矫日荧昭夫妇面前,剑光散去,不远处多了一位衣裳陈旧,胡子拉碴的落魄中年人。 此人左手拿着一个酒葫芦,腰间挂着一柄黑黝黝的铁剑,落魄中带着一股逍遥自在的韵味。 “剑神,你这次来的甚早。莫非改了性子不成?”矫日打趣道。 剑神林逸之举起酒葫芦晃了一晃,示意里面空荡荡的。 他懒散的开口道:“酒也喝没了。正好来向你们讨要几葫。” 矫日笑骂道:“休提此言。几葫?亏你敢开此口。谁不晓得你这葫芦能装一方湖泊。就算我把宫里所有灵酒都送给你,也不一定能装满一葫芦啊!” “成交!这是你亲口说的,星神宫的灵酒都送给我了。”林逸之闻言立即说道。 “呸,好你个林逸之,董家难道还能苛待你不成。今日打秋风都打到我们头上来了。”荧昭故作心疼状的啐了一句道。 “你就说给不给吧!”林逸之忽然伸手按住剑柄。 “给给给!本宫算是怕了你了。早晚醉死你这酒鬼。”矫日见状连忙拱手道。 在天柱界,矫日夫妇与剑神林逸之的交情最深厚。 刚刚所谓的心疼笑骂,以及种种作态都不过是一场玩笑而已。 区区些许酒水,又岂会放在化神真君的眼里。 玩笑开过后,林逸之才正色的问道:“炎皇那厮什么时候到?” 矫日屈指一算,面露疑惑,“南炎洲距离碎星海最近,按理来说现在已经来了才是。” “或许有事耽搁了!”荧昭接话道。 林逸之澹笑道:“呵呵!说来也对,人家又不像我是闲云野鹤,身为一朝始皇,日理万机也是理所当然。” 正在此时,三人周围的虚空里忽然响起一道霸气十足的浑厚声音:“林铁剑,你是在讥讽本皇吗?” 话音刚落,下方大气蓦然透射出亿万火光,刹那间将方圆百里的天罡大气渲染成了火烧云。 俄而,火烧云向四面八方滚滚排开,一道霸绝天下的雄壮身躯缓缓升上高天,与三人相向而立。 这人身穿一身中天金袍,五官霸气,龙眉凤目,鼻若悬胆,虎口龙须,气质超绝,其神态异常高傲,仿佛手握无上权柄,视众生于刍狗。 林逸之晒然一笑道:“炎皇,你来晚了!难道不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本皇一生行事自凭本心,何须向他人解释!” 炎皇真名祖炎吾,是南炎洲大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