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所言极是,大师就住在宫里,如此一来朕有事也能立即传召大师。朕这就叫人为大师建造炼丹房,安排住所给大师”
皇帝还没见过大师炼丹,他也还想见识一下,长生丹是怎么炼制的。
紧接着我们在来说一下赵老爷这边,他回府的路上被人在街上劫持了。
"赵老爷我们家王爷有请,还请赵老爷到马车里谈话"
花非花拦下赵老爷的马车掀开车帘直接禀明来意。
“你们家王爷是?”
赵老爷开口问着。能当街拦下他马车的身份不一般,当朝王爷有三位,都想拉拢他,不知道是哪位王爷这么大胆拦他的马车。
“沈王,沈王让我捎句话给赵老爷,世子被人欺辱的仇我们家爷有办法帮其出气,绝对是那种伤筋动骨的,可不是小打小闹”
花非花直接亮明身份。
赵老爷本来还想着不管是哪个王爷找他,他都想拒绝,没想到开出的条件这么诱人。
他刚从宫里回来圣上的态度明显是偏袒韩家,他唯一的儿子被打成血人这口气他难咽。
这一次他若是不警告一下韩家,说不定还会有下一次,岂不是这辈子他赵家都会在韩家面前抬不起头来。
他儿更是会被韩家世子欺负一辈子,他要还击,举全族之力和他韩家不死不休。
沈王这位先帝重用的战神,大成国建朝以来第一个异姓王,战功累累。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位异姓王五年前为了俩个遗腹子交出兵权退隐。
当初沈王不退隐,那这皇位指不定落到谁手呢!
赵老爷心里其实更偏向沈王当初能登基称帝,总比如今这位荒淫无道,不管百姓疾苦。
“老夫这就随你走一趟”
赵老爷一番思索心一横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大成国是该换天了。
马车上沈墨初一袭王爷蟒袍,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不减当年,却比几年前还多了几分沉稳。
赵老爷认真看着五年未见的沈王,不禁感慨时过境迁,沈王还是那般,他似乎老了,连胆子都变得小了,只求一个安稳。
可经历韩世子当街羞辱他儿一事后,他方明白安稳只会让他活得更窝囊,他堂堂世家岂容他人随意欺辱。
如今见到沈王,他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又重新流淌起来,仿佛回到二十年前年轻时的热血来,那时候他年轻气盛,他无畏无惧,就如同如今端坐在那里风华绝代的沈王一般,不过他比沈王还差上一点。
沈王甚至比他儿还要小上几岁,确是一百一千个他儿子也不不过的,就单凭沈王往那一坐浑身散发出来强大的气场,就足以威震人心,他还未谈条件,就知道他败了。
“赵老爷几年未见倒是苍老了许多,想必这几年赵老爷过得不如意吧,赵老爷随意坐大可不必拘束”
沈墨初随意的瞧上赵老爷一眼,语气冷傲。
赵老爷听到沈王这句半带嘲讽的话也不生气,整个人越发的心酸。
一句话就能让他破防,不愧是沈王。
“沈王倒是风采不减当年,沈王也不藏着掖着了,五年了,沈王终于回来了,能与沈王共事,我赵家荣幸之至”
沈王回京后两次派人来找过他,有意抛出橄榄枝,都被他拒绝。
这一次他儿被韩家当众欺辱他算是想好了,决定要和沈王混,有句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从龙之功能让他赵家辉煌在延续百年。
他那唯一的儿子不争气,他得为儿子谋前程。
“赵老爷能想白此事就好,本王许诺他日大业已成,绝不辜负你们赵家,本王听说了赵世子当街被韩家世子暴打一事,韩家世子太过猖狂,本王实在看不过去,本王叫手下搜集了韩世子做得一些龌龊事来,赵老爷一看便知”
沈墨初冷冷的说完一个眼神示意站在身后的属下。
花非花会意王爷的意思将手上韩家世子的罪证呈给赵老爷。
赵老爷本来也只是好奇韩家世子能做出啥龌龊事来,他越翻看着嘴角笑意越浓,同时心里也升起一阵恶寒。
他儿虽然生性风流,却从来不做这种背地里害人的勾当,更何况还残害手足,这种遭天谴的事情韩世子都做得出来,简直猪狗不如啊!
赵老爷心里舒坦了,他儿虽没啥大出息至少不会这么狠毒,要是摊上韩世子这样的儿子,想想都浑身起鸡皮旮瘩直冒冷汗,他胆小不敢再想下去。
赵老爷对同样身为人父的韩老爷深表同情,毕竟韩世子可不仅仅是毒害亲兄弟这一件事,狠起来连他老子都想害。
韩世子这分明就是想筹谋怎么弄死他老子,好早些继承韩家家主的位置。
赵老爷小心的揣好韩世子的罪证,他只要一想到让人把这些送到韩老爷面前,韩老爷怕是会被气吐血。
韩世子这个世子也就做到头了。
“老夫在此就先多谢沈王出手搜集这些罪证,要不老夫还真没想到怎么对付韩世子,还是沈王手段高明,老夫佩服”
赵老爷这番说辞也全部出自真心。
他赵家能靠上沈王这颗大树,日后前程似锦。
次日京城的阳光格外的耀眼,又是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