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茶香,还挺好闻的。
“楚清辰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
沈墨初极力隐忍着怒气,压低声音问着。
这么严肃的时刻,她还有心情发呆,是要气死他吗?
“有啊,否则怎样?难不成你要家暴我?你打的过我吗?我生性不羁爱自由,凭什么受你管着啊?”
楚清辰就觉得好笑,古代男人就是大男子主义,动不动就命令似的语气。
她现在还没找到喜欢的男人,要是找到了,想来她都管不了她的心,沈墨初能管得了?
沈墨初听着她的话各别词汇不太懂,连起来还是能听出来个大概意思。
表情冷得可怕,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第一次见女子这么把放荡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气得他心口发闷。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夫君,少废话,背我”
沈墨初松开她的手腕,他倒是看看女人如何背得动他?
“你算哪门子夫君啊?既没拜堂,也没洞房,顶多算是个你花银子买回来的保姆”
楚清辰站在原地不动,纠正他,这件事情有必要同他解释清楚。
“保姆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埋怨我不和你洞房?毕竟以前你是那么想,半夜总钻我被窝,如你想的话,今晚孩子们睡了你可以来我房间找我,我可以满足一下你洞房的需求”
沈墨初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略思索下头靠近她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句。
他虽是一直昏迷,也能感受到她一直以来悉心的照顾,从没放弃过他。
就凭她这份恩情,足够他以身相许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