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参加曲水会。

顾水寒走后，沈策忍不住地向李长风问道。

“李叔，你是什么修为啊”

“怎么了，是感觉那丫头是因为我才和你交好的吗”沈策如此直白地问他修为还是头一遭，他也没有拐弯抹角反问道。

沈策心道李长风果然是人老成精，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心中所想。

“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你们两个都有些特殊”

“怎么说”沈策疑惑了。

“她是轮回之体，一种十分罕见的体质”

“寻常人生来如同一张白纸，对世界一无所知，而她天生具有另一道意识或者说是记忆，称为残念，常常会干扰她的主意识”

“这样的体质因为残念的影响，修行上如同散功重修一样，进境迅速。但也会让她记忆和性格变得混乱和扭曲”李长风露出思索的神色道。

沈策很难想象一直表现颇为得体的顾水寒身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那我又如何特殊了”沈策心想难道是林青山的那段记忆也干扰到他了。

可是若是认知发生混乱，他应该会时常以为自己是林青山，对林青山的经历欲望感同身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