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愣住，斯夏先移开目光，“……”

微妙气氛散开，明瑞雪突然呼吸紧了，控制着力道只碰了纸巾，没敢再碰斯夏的唇。

斯夏脸色又红了，心里默数次数，明瑞雪动作连贯速度也快，九次俯卧撑眨眼而过。

板芸慢条斯理地压紧两人之间的距离，“明姐姐，你是不是不行，都没碰上。”

最后一次时，明瑞雪被板芸按着背往下压，“板芸，你起来。”

距离极近时，明瑞雪眼睁睁看着符岸芷抽走两人之间唯一的阻隔纸巾。

斯夏眼睫一颤，明瑞雪脑袋一嗡强撑着的手臂忽然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