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死咬住舌尖,嘴角流出鲜血,被江玉掐住下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你放心,你的命硬的很,我们就是阎王,要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
陈芊兰冷哼一声,把人绑去了树上,一双手臂紧紧悬在石榴枝上,石榴枝很高,他的双脚垂悬,若是架上树枝,也许会像一只烤鸭。
李妍一边掩唇偷笑,一边着急,“芊兰,这男人怎么处理,难不成真让他在这吊一夜?”
“我有办法,以往军中有种酷刑,扒光衣服用荆棘鞭笞一百棍,不死也要半残,到时候任他再嘴硬,也得给我把实情吐出来。”
“我告诉你们,是人就别玩那些虚的,来点痛快的,别让我看不起你们!”
男人双目中尽是愤怒的火焰,瞪着吴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陈芊兰笑眯眯地看向挂在树上的男人,“别啊,我可没说我是君子,我就是小人,而且小人对付你这样的小人,不才正常吗?”
“对,来,我亲自上!”
吴庄其实想给男人留点颜面,但一步步走近,他只有挣扎和拒绝,但并无半分忏悔和坦白的意思。
“啊——”
“你你你……
快避过身去,啊呀,要长针眼了!”
衣服被扒下来,陈芊兰被李妍拉着回过身去,脸上表情一言难尽,陈芊兰还未回过神,愣着还要回身去看。
“芊兰!”
李妍又重重唤了她一声,她才意识到,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他他……居然是个太监!”
陈芊兰脑袋一阵轰鸣,失声惊吼吓了李妍和吴庄以及江玉一大跳,尤其是挂在树上的男人,脸庞红得差点要爆炸,被净身本来就是很丢人的一件事,被人扒下裤子,大庭广众之下,当众出丑,更是他人生中难以忍受的耻辱!
“小点声——”
士可杀不可辱,李妍赶紧捂住陈芊兰的嘴巴,低低哼了一声,偷偷觑向身后之人,吴庄和江玉面面相觑,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而后捂住嘴巴,忍不住一般低低笑起来。
男人脸色爆红,羞愤欲死,“你……你们都给我闭嘴!”
“快快快,给他把衣服穿上,换种惩罚方式。”
陈芊兰此话一出,她和李妍都看向吴庄和江玉,两个男人看向对方的表情,而后推了彼此一把,“你……你去!”
江玉不乐意,“我,我不去,刚才衣服不是
我扒的,这事不归我管。”
吴庄脸色黑红,面如锅底,挠了挠头皮哼道:“可你刚才是第一个看见的!”
“好了好了,兄弟,快别介意了,这位仁兄还不着寸缕呢。”
江玉拍了拍吴庄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道。
吴庄低垂着眉眼,粗重的眉毛一抖一抖,躲开前面蜇人的风景,尴尬地搓了搓手,“对不住了兄弟,我也不知道你身上有这样的隐疾,不是故意的,这就给你套上!”
男人脸色红成了猪肝色,心里憋着火气,但对吴庄的动作却无法拒绝。
愤怒憋成了肝火,差点让他的胸腔炸裂。
经此一事,众人之中的气氛变得尴尬无比,陈芊兰轻咳一声,解释道:“实在对不住,不是为了侮辱你,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天灵灵,地灵灵,原谅我们……”
男人被陈芊兰叽叽咕咕的一顿操作搞蒙了,“这又是你们搞出来的新把戏?”
陈芊兰闭着眼祷告完毕,心肠瞬间就硬起来了。
“什么把戏不把戏,咱们上新的刑罚!”
她声音一落,手里却没有任何工具,双手也负在背后,一脸神秘的笑意,不像是惩罚人的模样。
“芊兰,不会是你心软了吧?”
陈芊兰手里盘着一个毛球,脸上表情莫测,但眼底的狡黠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可能,这人啊不识抬举,一定得给他个教训才行,你说对不对?”
说着,她便将手里的毛球丢给了吴庄,后者手忙脚乱地接过,还以为是个铁蒺藜,没想到是个柔软的毛球。
那上面的毛闻起来还有一股怪味,这到底什么味道?
吴庄感觉身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根本不想碰这东西,“这……这陈老板,这东西是什么啊?”不会绵里藏针,或者里面出现什么屎尿之类的吧?
他以前是将军,脑子直,想不过什么弯弯绕绕,但江玉就不是了,他能看出女人的诸多小心思。
猛地拍了下吴庄的脑袋,“想什么呢?这就是个猫毛做成的毛球,没什么可稀奇的。”
“猫毛做的?怎么用?”
江玉挑了挑下巴,示意他看向男人脱了鞋子的脚底。
“这方式,多少有些销魂啊。”
江玉心里清楚,也暗自窃喜起来,说来男人那些铁血方式或许会激起这人的逆反心理,但陈芊兰想的法子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男人
见几人诡异的笑,再也嘴硬不起来了。
“你……你们要干嘛?”
“吴庄,话不多说,放猫毛。”
团成团子,圆滚滚的猫毛团在男人脚下滚动,压抑克制的笑声渐渐传遍整个小院。
“你……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