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凤听水这丫头被我惯坏了,我替他向你们道歉,日后有什么事情,你们大可不必在乎……”
陈芊兰心中清楚的很,他如此着急跑过来,肯定是知道了凤听水干的好事。
此时若发牢骚,肯定中了他的套!
“皇子殿下在说什么?民女一句都听不懂。”
三皇子有些生气,陈芊兰如此聪慧,不会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在装傻罢了。
“当真不懂?”
“三殿下高高在上,我们只是微乎其微的民间百姓,又怎知三皇子的金口玉言?”
三皇子有些生气,他如此低声下气,陈芊兰不但不受宠若惊,还如此装傻。
气急败坏离去。
“我们以后的太平日子结束了。”
苏珩年瞧这三皇子的身影,有些无奈,他原本不想卷入这纷争之中。
没想到误打误撞还是卷进来。
“我们从未离开过纷争又何谈什么卷入!”
苏珩年恍然大悟,自从自己嗓子好了以来,有各种各样的怪事儿,早已不足为奇,这纷争,不想卷入也早就卷入了。
“定是我们入宫的消息传到了三皇子耳中,他怕我直接被皇上折服,所以才敢到心急
,想来道歉博我们眼球吧!”
陈芊兰默默无语,凤听水与三皇子想干什么,早已是路人皆知,既然想离开这纷争。
那也只能不管不顾。
“走了吗?”
柳氏从房里走出来?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
“已经走了!”
“那就好,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还是不要和他们卷在一起,平白惹祸上身!”
苏珩年听在耳里想在心里却很无奈。
“恐怕如今我们不想卷也卷入了,今天入宫,在宫门口遇见熟人直接见了了皇上,我们往后的日子并不太平!”
柳氏沧桑的眼神,瞬间慌张,看向苏珩年的眼神深邃难测,就连手中的茶杯也打翻了。
“你说什么?你们两个进了內宫?”
陈芊兰看柳氏如此着急,以为他是为苏珩年的安危着想。
“风贵妃身体有恙,我进宫把脉而已,如今我们已经安全出来了,您大可放心!”
柳氏听后魂不守舍,坐在椅子上,陈芊兰觉得十分反常。
上次见着三皇子殿下也是如此慌慌张张跑出去,今日更甚,直接躲在房里不见人。
“您是怎么了?我们只不过是进趟宫,您怎么如此魂不守舍的?是不是三皇子同你说
了什么?还是你有什么瞒着我们?”
面对陈芊兰的疑问,柳氏诺诺解释。
“我……我一个妇道人家……好不容易将孩子养大,只指望着他能平安健康,如今却没有半点征兆救进宫,我这个做娘的怎会不心急……”
陈芊芊听在心里,却有很多疑问。
柳氏是一个安安分分的人,有多少人梦想自己的子女能够成龙成凤,出入宫门,为何柳氏却如此心慌?
苏珩年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柳氏养自己这么多年辛苦,爱子过度所致。
陈芊兰,再去淮南王府,给他儿子扎针时,刚一进门却闻到了淡淡的沉香味,没当回事,继续为着孩子扎针。
瞧着这孩子无恙之后才敢离去。
“你家小公子这病,已经好了,这里有张药方你拿去抓药,让他服下!”
看了一眼孩子转身就走,不曾想,刚出门时。就碰到了兰姨娘。
“听说我儿子已经没事了,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到我房中小聚如何?”
兰姨娘喜笑开颜一脸慈祥,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是替他儿子感谢陈芊兰救命大恩。
“不用了,我糕点铺还有事就先回去!”
陈芊兰不想再与兰姨娘有任何
的牵扯,却突然感觉到浑身酸软, 诊箱不受控制掉落在地。
陈芊兰目睹自己这一切反常,兰姨娘笑得如此得意的模样。
“你下毒了?”
“下毒?没有那么厉害!”
兰姨娘拿着手帕,若无其事看着陈芊兰。
“若不用这种方法,我又怎能和你说话!”
三姨娘盯着陈芊兰,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
“我在沉香中加了一点软骨散,不会要人性命,却可让人四肢无力!”
此时陈芊兰看的咬牙切齿,她没有想到这女人居然敢在他儿子的眼皮子底下害人。
“你这毒妇,居然在你孩子的房中放软骨散?”
兰姨娘被陈芊兰一骂,却觉得浑身轻松,瞬间哈哈大笑,让喜芊兰摸不着头脑。
“放心,沉香性温不会对我儿子产生任何异样,如今,这香灰早就被我毁尸灭迹!”
兰姨娘慢慢走到陈芊兰身边蹲下来,看着陈芊兰立体的五官,真是又爱又恨。
她运筹帷幄了一辈子,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副手无缚鸡的模样,却被陈芊兰这个小丫头看透了。
如今也只能破罐子破摔,露出真实面目与她交谈。
“这皮肤真好,你可知道多少年
前我也曾如你这般倾国倾城,费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