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过是瞧着我身份卑贱,哪怕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也不能改变我的命运!”
兰姨娘抱着孩子边哭边说。
让淮安王焦头烂额!
“陈家大小姐虽然已经成亲,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嫡小姐,王爷与她一路同行,也不怕坏了自己的名声?”
“你这是什么话?陈小姐对我们有大恩,我与她一路同行,完全是惜才,你莫要想偏了。”
淮安王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宴会,居然能把自己和陈芊兰绑在一起。
这女人的思维有的时候还真是天马行空。
抱在怀中的小孩十分懵懂,心里头却觉得陈芊兰十分好,不仅对自己笑眯眯的,偶尔还会给自己糖吃。
淮安王抬头看看天色,不管不顾上门外走去。
任凭兰姨娘在背后哭得如何凄惨,都没有回头看一下。
几人在街头会合,淮安王一眼就认出了苏珩年。
“原来你也在这儿?”
大家都很好奇,苏珩年一直都不说话,没想到都对他的印象深刻。
“你们不知道,此人本王认识,他的才华无人可以比拟,只是不能说话,若能开言,必定是我朝柱梁。”
说笑一番,淮安王便邀请苏珩年同乘一辆马车!原本不想
与淮安王有任何牵扯。
“我们既然已经到这种程度,日后肯定少不了要打交道,既然淮安王看得上我们,那我们结交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倒也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就算是想躲也躲不开了,不如先结交一下,就算日后有什么,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亲眼看着陈芊兰与李小姐上了另一辆马车。
自己才跟着淮安王上马车!
彼时,孙府门前已经堵满了人。
昨天晚上孙夫人确定淮安王要来之后,就已经命人把散布出去。
一时之间,淮安王要来参加孙府宴会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不少二流世家的少爷都跟着来凑热闹,孙府全家在门口等待,耀武扬威的样子,像是要飞上天一般。
好不容易盼着马车缓缓走近,孙府上下的笑容像是在蜜里浸了一番。
在几十双眼睛的注视下,李小姐与陈芊兰下车。
孙誉文心中一惊,随即大骂。
“贱妇!来人,给我打出去!”
一群人面面相觑,原本是淮安王马车上坐的是李小姐与陈芊兰……?
“若在不走,我便叫人把你绑起来,到那时你便丢人现眼了。”
李小姐盯着孙誉文这副嘴脸,心中早已
平静,也没有多少波澜。
连日来的怨气都凝结成此时的勇气。
“慢着,我自己会走,今日我是来参加我儿子的周岁宴,作为生身母亲,有何不可?”
孙誉文听这话顿时大笑。
“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就算是你儿子也早与你断了联系,我与你休书一封早无瓜葛!”
李小姐十分伤心,早就料到孙玉文是如此脸色,若不是为了儿子,孙府的门庭就算再高,自己也看不上!
“孙少爷,今日大喜的日子,你非要这样吗?”
孙誉文早就领教过陈芊兰的厉害,不予理会,袖子一甩背过身去。
孙家父母对陈庆来没有多少认识,越发跋扈。
“我知道你是千金大小姐,丞相府之人,今日乃是草民孙儿的周岁宴,并没有请柬到丞相府,就不留你了,还是赶快走吧!”
淮安王在车上已经将这事情听个七七八八,到底是怎么回事心中也有数。
这时才用手中的扇子打开轿帘,缓缓下车!
刚才还跋扈的孙家父母以及孙誉文,此时都双双跪在地上。
“草民不知淮安王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此时孙誉文父母的双手都在发抖,早知
道淮安王在这轿车之内,就应该暗自将这两人赶走。
“今日大喜,你等为何赶人呢?”
“王爷有所不知,今日宴会之上来的人,都是草民送了请柬的,二位女子没有我孙府请柬,所以!”
“哦,看来本王来错了,原来贵府的门槛要请柬才进得去,孩儿,陈小姐,看来我们来错地方了,还是走吧!”
众人听见这话十分惊讶,淮安王何时多出来个孩儿?
“王爷的意思是?”
面对孙夫人的疑问,淮安王也毫不避讳。
“本王早已认李小姐为义女!”
孙家刚才跋扈的样子,顿时就软了下来,众人议论纷纷!
“还是李小姐本事大,哪怕被丈夫休妻,转身就可以认王爷为父,如今身价倍增,再也不是孙府这样的门楣可以高攀得起的!”
“早知如此,孙誉文应该很后悔吧?”
听着人群的议论,孙誉文脸面无光,将身子偷偷侧过去,找个地方钻进去。
李小姐有了淮安王做主,直奔后院去看儿子。想念的都快哭了。
陈芊兰瞧着李小姐模样,深有感触。
“这大概就是女子一生的悲哀,为了儿子,什么冤屈都可以受,难怪我母亲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