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和我这好友相处起来竟然如此搞笑!”
言语中竟有些许笑意。
“嫂嫂怕是听错了,珩年这意思也并非你想的这样!”
凌宇覃一本正经的给陈芊兰做翻译。
“珩年这话的意思是要你遵守女德,忍气吞声,女人家不要如此针尖对麦芒,在庄子上要低调谦和一些,才能免除祸患,平安度日!”
陈芊兰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这人居然能和苏珩年自由对话,懂手语?
“你……”
凌宇覃看见陈芊兰有些惊讶,忙解释道。
“我是珩年的同窗,凌宇覃,与珩年是多年的朋友,也在日渐相处中学了一些手语,自然能和珩年对话,我见嫂嫂在医术方面颇有造诣,可手语实在有些拿不出手,不如跟在下学习一些日子,多多少少也能和珩年说上几句话!”
陈芊兰回头看一眼苏珩年,平时与他说话总是牛头不对马嘴,难怪会出笑话。
以后总要相处在一起,还是学一些好,艺多不压身嘛!
苏珩年站在一旁瞧见两人有说有笑,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鬼使神差地走到陈芊兰面前,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陈芊兰给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