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真是气得心疼肝疼,看到薛秀执迷不悟,向着别人,薛神医感到更气了!
“你……我该说什么才好!”
“爷爷……”薛秀潸然泪下,满脸都是泪水,楚楚可怜。
她死死攥着薛神医的衣袖,掌心的伤口开裂,血水渗出,染了薛神医一袖子的血,薛神医又气又心疼。
“手松开。”
薛秀摇头,不敢松开手,生怕薛神医去找四皇子。
薛神医叹一口气,“让我看看你手上的伤势……”
薛秀身形一僵,这才缓缓松开手,摊开手掌,掌心上的两道伤疤触目惊心,渗出血来。
“疼不疼?唉……”薛神医转身去找药膏,回来轻轻给伤口涂抹上,包扎好。
薛秀感到愧疚,深深垂下头,“对不起爷爷,我违背了您的话……把药血之事告诉了别人。”
“阿秀,你可知道此事传出去会引来多大的祸端?外界的人虎视眈眈,要是知道你是天生药血之人,不知道会做出来什么,爷爷也是担心你!”
薛神医并不是自私,不想救别人,而是天生药血之人实在太罕见了,太过珍贵之物必然会引来旁人的窥觊。
“我知道,我错了爷爷……”
薛秀流下泪水,满是愧疚,“不过您放心,四皇子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他是好人,他也只是想救穆家人而已。”
听到薛秀执迷不悟的话,薛神医感到一阵心梗,太阳穴突突跳动。
四皇子救穆家人,想法绝不单纯!
不过现在薛秀不知道喝了什么迷魂汤,一昧相信四皇子,现在劝说她一点用都没有。
薛神医真是操碎了心。
“以后不可说出去一个字,知道了吗?下次割血的时候,不准偷偷出去,让四皇子到这里来!”薛神医冷声说道。
薛秀抬起了脸,“爷爷您想做什么?”
“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明日我就带你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薛神医严厉说道,脸色不像是开玩笑,说的话是真的。
薛秀知晓爷爷生气了,不敢反驳,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
薛秀乖乖待在屋子里,哪里都没出去,生怕惹得薛神医生气。
这一日车夫来传话,说是药铺进了一批极好的草药,问薛秀要不要。
薛秀一直在那家药铺买药草,听到有极好的药材,不禁眼前一亮,不知道有没有珍稀药草,如果能买来的话说不定爷爷就能消气了。
她毫不犹豫当即应下,“那就去看看吧!”
她悄然出门,乘着马车去了药铺。
到了药铺门口,她吩咐车夫在门口等着,“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好嘞!”车夫一口应下。
薛秀走进了药铺里。
车夫坐在马车上等,闲着无聊,嚼着一根草。
等了一个时辰,车夫频频望向药铺,不禁想着怎么过了这么久姑娘还没出来?
又是等了一个时辰。
车夫坐不住了,准备进去打探,姑娘买药材而已,怎么花这么长的时间。
走进药铺,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小二在用抹布擦着柜子上的灰。
车夫问道:“薛姑娘呢?”
小二抬起脸,“薛姑娘?啊……你是说来看药材的姑娘啊,她一个时辰前就走了,跟着两个男子走的。”
车夫皱眉,此事他怎么不知道?薛姑娘要走的话,应该会知会他一声啊。
车夫又在原地等着,等到天黑薛秀都没有回来,这才离去。
此刻薛神医也发现了薛秀不在,皱着眉头,找到车夫。
“阿秀呢?”
车夫一愣,“阿秀姑娘没有回来吗?我还以为早回来了呢……正午阿秀姑娘去看药材,然后跟着两个男子离开了,没有回来。”
薛神医脸色大变,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阿秀在晚饭之前是会回来的,但现在天都黑了,还没回来……可能是出事了!
薛神医心头一紧,感到慌张,“你快去传信给侯府小姐!”
……
侯府。
姜宁陪林氏用了晚膳,回到自己院子,准备散步消消食。
这时车夫过来传话。
姜宁眉头微皱,走到后门,询问车夫,“发生何事了?”
如果是一般情况的话,薛爷爷是不会给她传话的,肯定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车夫道:“薛姑娘不见了!今日薛姑娘去买药材,然后就不见了,也没有回宅院!”
姜宁的心跳漏了一拍,没有多说什么,带上霜月即刻乘上马车去薛神医的宅院,阿秀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到了宅院门口,她直接跳下马车。
“薛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阿秀不见了?”
薛神医的脸色阴沉的厉害,沉声道:“对……我怀疑阿秀是被人抓走了。”
“什么?”
薛神医把这几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包括薛秀割血救人,说出自己是天生药血的事情。
姜宁听到后攥紧拳头,“天生药血如此重要的事,她怎么能轻易告诉别人呢?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