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走了,不说你您放不放心,学生是不放心的。为了抚城的安稳,学生只能斗胆请老师坐镇抚城。”
程明仪憋笑很辛苦,她都看到老师额头上冒起的青筋了,可见他老人家这会儿有多想揍周庭一顿。
“就你会说。”梵清止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少有的失态。
“辛苦老师了,您的家人,学生一定安全给您送来。”
梵清止没办法,周庭没安排人坐镇抚城,他总不能丢手不管;咬咬牙,再看明仪咬着唇,憋的脸都红了,更没好气了。
“走走走,你们都走,看到你们就烦。”
“是,学生告退。”
“学生告退。”
周庭作揖,拉上明仪就跑;出了扶风院,二人相视而笑。
明仪哈哈笑道:“瞧你把老师给气的。”
“我也不想气老师,可是,咱们真的没人可用;才培养起来的人只有少数几个可以独当一面,咱们摊子太大,派出去了就没法留用抚城。”
理解是理解,该笑还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