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他冒着寒风赶来,等会儿可别肚子难受。
“罗管家,你喝杯热茶暖暖身。”倒一杯茶水递过去。
“不敢劳烦小娘子,奴才来就行。”
罗管家双手接过,喝了一口,腹中总算有了热气儿;一路行来寒风凛冽,脸已经冻僵了,腹中也凉凉的,他也怕身体难受。
“麻烦你跑一趟。”明仪笑盈盈的说着话。
罗管家听的心软,“都是奴才该做的,小娘子言重了,不知您和老爷子召奴才过来所为何事?”他看向梵清止,静等下文。
屋内以梵清止辈分高,身份最尊,罗管家处处以梵老爷子为尊。
梵清止接下担子,没让明仪来这个口,“叫你过来是为府中银钱支出一事。”
“您和小娘子要用银子尽管去账房支取便是,莫非是下面的奴才......”
“并非。”梵清止抬手打断他未出口之言,“你是个会调教奴才的,他们很本分;只是,方才老夫与丫头闲聊时谈及西北以及抚城伤残将士们的事情,有些心德该与你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