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低头喝茶。
在看向宴方宏。
宴方宏淡定的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对于宴傅安的求救的眼神视若无睹。
“妈妈,我想你了,儿子今天跟你睡好不好?”
儿子都这么求了,明婳硬不下心肠,只能朝宴傅安的方向瞧。
求救无用的宴傅安径直走到了儿子面前,将人从明婳面前拉开了一点点,认真盯着他的眼睛。
“儿子,你是男孩子了,七岁了,不可以跟妈妈一起睡了,你知道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同学就有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宴清完全不相信爸爸,被骗被忽悠的次数太多了,反正他从小到大能靠近妈妈的机会少之又少。
过分!
特别过分!
每次都是,等他明白过来,爸爸已经拐跑了妈妈;每次都是!无一例外。
宴傅安道:“古有男女七岁不同席,也适用于现在;别人家怎么样我不管,但是我们家不可以。”
“爸爸,你太霸道了。”宴清生气了,跑去奶奶怀里撒娇,“奶奶,爸爸不让我跟妈妈亲近,他好过分哦。”
说完,委屈巴巴的瞧了宴傅安一眼,小眼神里全是戏。
宴傅安可不信他委屈,这孩子早慧,聪明的很;不然能直接跳级上三年级?不过是懂得利用自身优势为自己谋取好处。
可惜了,遇到了他。
他宴傅安可是宴清的老子,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就是宴清的魔。
不同于宴傅安的无动于衷,余有仪心疼怀了,连大孙子身上脏兮兮的也不介意,抱着安慰;安慰是安慰,该讲的道理也要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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