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聪明,却不知道努力,难怪落后。
少爷们被打击的够呛,走出书房时都在怀疑人生了;他们往日在京中并不觉得功课有多差啊!怎么才跟着小师妹待了半日,已经彻底认清自己究竟有多差!
与小师妹的差距,仿佛隔了一条不见底的又宽又大的沟壑。
八人脚步虚浮的出了老公爷的院子,而,老公爷就站在凉亭内看着他们走远;转头与身边的老管家道。
“看看,这些小子们不知天高地厚,现在知道了吧;还是欠教训,多教训几次他们就知道奋斗了,我一辈子打拼下来的家业不是为了让他们躺着享福的。又不是女孩子,孙女躺着享福还行,我认了;孙子也享福,老子就想打人了。”
梁伯:.......
“您愿意让孙小姐躺着享福?”
老公爷老脸一僵,被问,问就是嫌弃,“那丫头不是个好的,被她姨娘教歪了;好在不是嫡女,一个庶女,日后给点嫁妆嫁出去就行。”
不指望孙女联姻,别给家里裹乱就行。
“刚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梁伯悠悠道。
“嘿,你个老东西,还抓我字眼儿了。”老公爷闷闷道:“你说,怎么明婳不是我孙女呢,那孩子多聪明啊!多像咱们家的人呀,让重城都赞不绝口的丫头啊!有奋斗心,有抱负,行事虽然稚嫩了点儿,但也算是进退有度了。”
比自家那孙女强了不知道哪儿去了。
梁伯默了一会儿,开口,“您就是喜欢肖小小姐。”
“那么乖的娃娃,谁会不喜欢?乖巧懂事的不爱,去喜欢个嚣张跋扈,不带脑子的?”说起这个就来气,家里唯一的女孩儿,被教程了废物。
孙辈的孙子们就够废了,有一个更废的孙女。
“你说说,她小时候也雨雪可爱,怎么越大越是不讨喜呢;果然,不该把她放在姨娘名下。”后悔呀。
“您老别多想,当初那情况,徐姨娘一个劲儿的抱着孩子哭;连有个人靠近都要哭的昏天黑地的,要是抱走了就
。是要了她的命了。”梁伯满心无奈,高门大户也有高门大户的忧愁啊!
老公爷摇头轻叹,没再说孙女的事儿,而是对梁伯道:“给明婳定制的衣服首饰怎么样了?”
“都在赶制中。”
“明婳住在府中这些日子,你多看顾着些;吃的喝的穿的,捡好的送过去,别让明婳觉得不自在。”
梁伯:您是把人家当孙女待了吧。
也是,家里有个不成器的孙女,看到个哪儿哪儿都合心意的小姑娘;还是即将成为他的徒孙的女娃子,不得多疼着点儿?只要明婳日后不犯大错,有老公爷撑腰,那就差不了。
“老爷,您就放心吧,府里没人敢慢待肖小小姐;有您在呢,他们没那胆子。”
“你这话说早了,之前老二家的你没看到吗?啥都敢说;因为人家是乡下来的,摆出那姿态,真以为我没看到呢。”儿孙不成器,被京中那些不好的风气影响深重,“活该让他们去小地方待几年,老二一家去了仙云县后,给下面的人打声招呼,不要管他。”
“好的,老爷。”
......
第三日,徐首辅领着一群人来公府,老公爷将明婳母女又请到了待客厅;范维安也在里面等候,他们一群人聊的正开怀,明婳进去后才停下。
“这就是明婳,旁边是她的母亲,肖夫人。”范维安负责出言介绍。
徐首辅打量了明婳两眼,小丫头矮矮小小的,不像七岁出头的孩子;至少,京城中七岁出头的小千金们已经初具少女之资,这样的......倒是少见。
“明婳,这位是当朝首辅,徐陵钧。”
明婳眸光微有波动,不强烈;很快遮掩过去,作揖道:“学生见过首辅大人。”cascoo.net
肖乐氏却吓得不知所措,差点给跪了,但见女儿没跪,便跟着女儿草草见礼。
徐首辅这才多看了她几眼,“起来吧。”
“是。”明婳直起身,顺便扶了母亲一把。
徐首辅见之满意的颔首,“是个好孩子,来了京城可还习惯?”
“
。都好,老公爷对我们母女很是照顾。”
“可不能叫老公爷了,从今天之后,你得称呼一声师祖或师公。”
明婳默默把师祖的称呼过滤,只跟着点头;没拜师,一切都不成礼,叫什么随她。
“你看看什么时候办个拜师宴,今天先敬茶,把名分定下来;宴会上再介绍明婳给众人认识,咱们这一脉多年来又收了一个弟子,该庆贺。”老公爷开了口,徐首辅也正有此意。
女帝登基,老公爷退居幕后,减轻了女帝的忌惮之心;试问,一个权倾朝野,又重兵在握的老臣,有民心、在朝堂之中人心所向,那个上位置不忌惮?
老公爷选择避其锋芒是正确的,既能给女帝卖好,又能保全一家人和一脉的富贵;至少钱途是不愁的了,女帝也要卖他的面子不是,不能一面用着老公爷一脉的人才,一面又去打压。
只要老公爷一脉没有反心,用了就用了。
“师父,弟子择了一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