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律师,还可以,工作了好几年了,有点经验。”
林望舒忙道:“不用了,我朋友已经帮我找了一个,不知道具体情况,不过离婚官司嘛,也不是很麻烦吧。”
叶均秋听了,颔首:“那也行。”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沿着未名湖过去了北大西门,叶均秋又说起等有时间请她吃饭的事,他笑道:“你就要离开了,我请你吃饭。”
林望舒也笑了:“好,到时候再说吧!”
和叶均秋告别后,她过去等公交车,谁知道这时候,就见西门褚红墙下,站着一个人,西装笔挺,神情寡淡,注视着自己的方向。
她便笑了下,走过去:“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是特意来找我吗?”
陆殿卿:“从颐和园吃了饭过来,恰好路过而已。”
颐和园里她知道最出名的就是听鹂馆。
她便笑着说:“听鹂馆吗,我也要吃!”
陆殿卿:“那走吧,现在就过去。”
林望舒忙道:“开玩笑的,现在不想去,以后去吧。”
陆殿卿简洁的两个字:“上车。”
林望舒这才看到他的车子,就停在旁边,不是那辆宾利了,又换了一辆。
这次车上倒是没有司机和保镖了。
林望舒感慨:“你是一天换一辆车吗?”
陆殿卿:“不是。”
他继续道:“是两天换一辆。”
林望舒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差点笑出声。
陆殿卿却侧首看了她一眼,状若不经意地道:“刚才陪你从学校走出来的,是你们同事?”
林望舒心里想着别的事,听到这个随口道:“对,我们同事,是物理系的老师,美国博士回来的。”
陆殿卿淡淡地“哦”了声:“原来是物理系的老师,我看你们挺熟的样子。”
林望舒:“也还行,打过交道,关系不错,这次他还帮我打听了律师。”
陆殿卿看了她一眼:“我好像已经告诉你了,我给你找了律师。”
林望舒:“他知道我离婚的事,又不知道已经有律师了,就帮我打听了,也是好心,不过我已经拒绝了。”
陆殿卿:“还说什么了?”
林望舒想了想:“吃饭,他想请我吃饭。”
对此,陆殿卿只有三个字:“拒绝他。”
林望舒疑惑地看向他,却只看到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莫名其妙:“为什么,你认识我这个同事,他得罪过你吗?”
陆殿卿握着方向盘,道:“你是负责行政的,他是授课的,你们算哪门子同事?林望舒,我希望你对现在的情况能有更清楚的认知,你既然找了我,就不要勾三搭四了。”
林望舒一听这话,血直接往上涌,脑门那里突突的。
她“噌”的一下子火了:“停车,我要下车。”
陆殿卿根本不停,林望舒直接推车门。
陆殿卿急刹车,车子发出尖锐的声音。
林望舒下车就走。
陆殿卿开着车子,缓缓地从旁跟着。
走出去一段后,他依然跟着,林望舒好笑:“陆殿卿,你滚吧。”
车窗玻璃落下,陆殿卿神情依然寡淡:“你还想要律师吗,你还想对付雷正德吗?”
林望舒扬眉:“你这是在威胁我,你有没有一点道德?”
陆殿卿反唇相讥:“你在我酒醉的时候乘人之危,你有没有一点道德?”
林望舒不敢置信地看着陆殿卿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你可真不要脸,我算是看错了你,白瞎我和你费的精神!”
陆殿卿一脸坦然:“我现在想得很明白,要脸有什么用,我都已经是奸夫了,我为什么还要脸?你也最好认清现实,招惹了我,别的男人,你最好理都不要理。”
林望舒不气反笑:“行行行,就这么着吧,以前的事就当没发生,我对付不了雷正德是我没本事,我也不敢说什么话来得罪你,你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把我捏死。求求你了,咱俩一笔勾销,求你不要记恨我,我也不会说你什么,咱俩赶紧相忘于江湖,拜拜!”
陆殿卿陡然刹车,之后打开车门下来,挺拔的身影笔直地站在她面前,挡住她的路。
他神情晦暗阴郁,视线无声地望着她。
林望舒看都不想看他,仰脸望天,今天天气真好,蓝天白云红瓦绿树。
陆殿卿半晌后,开口:“刚才勾三搭四那句,我说得不合适,这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他垂眸,有些艰涩地继续道:“我们既然说好了我会帮你,那我肯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帮你安排好。你有我就够了。这时候,其他男人对你的示好,你不应该看清楚然后拒绝吗?”
林望舒却越发笑了:“陆殿卿,你什么意思?咱俩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的关系,你还想得挺多?你还干涉到我的同事关系交际关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谁呢。”
陆殿卿掀起眼来:“你意思是,你的交际情况,我管不着?我什么都不可以说?”
林望舒坦率地道:“我只能说,你想多了,一则我和他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就是普通说说话,二则,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