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勉强笑了笑:“还好。”
其实心里却觉得苦,苦得难受。
她最近其实心思都在林望舒身上,总觉得雷正德还在惦记着林望舒,时刻警惕小心着,也关注着林望舒的动静,时不时拿话拿捏雷正德,让他知道,他现在不可能和陆殿卿比了。
雷正德因为这个,自然是恼火,为此生气起来,好些天不着家。
她当然心里急,便把这事和沈明芳提,谁知道沈明芳不但不担心儿子,反而劝她,让她安分一些,又说她抓不住男人的心,不能管好自己男人,嫌弃她没本事。
最后自然提起惯常爱说的,说她肚子不争气,没法拉拢住男人的心:“男人嘛,但凡有了孩子,这心就收着了,你看人家隔壁林望舒,一口气生了双胞胎,陆殿卿那不是挺好的?你怎么不学学?”
这话说得关珠清真是一口气上不来,难受得很。
之后雷正德回家了,虽然对她爱答不理的,但她觉得好歹回来了,她慢慢想办法。
结果她无意中发现,沈明芳和雷正惠时不时做了好吃的往外跑,鸡汤什么的也有,就这么拎着往外走,她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是什么人值当她们这样?
之后她便悄没声地跟着,结果可让她发现了大事件,雷正德的那个秘书竟然怀上了,竟然怀上了,肚子老大了,眼看着都要生了!
那对她就是晴天霹雳啊,她当然上前闹,闹雷正德,大哭大骂的,结果人家那秘书也不是好惹的,当场哭了,捂着肚子说肚子疼。
这下子可好了,沈明芳气得给她两巴掌,雷正德倒是没打她,但是指着她鼻子骂,说这是我的血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和你没完。
现在雷家是真恼了,一心想把她踢出门,要让她离婚。
她是没什么依仗,这次婚礼上,便想着和林望舒好好说好,求求林望舒,让陆家帮自己出头,好歹保下自己的婚姻。
所以她便叹了口气,发愁地说:“其实最近不太顺心,我正愁呢,不知道怎么办。”
她说这话,下面自然得有人好奇,问怎么回事。
不过谁知道,她说完后,大家竟然没人问,依然该说什么的说什么,云菂甚至和林望舒讨论起来:“等过年时候,家里肯定要聚聚,我还想着,回头和你姑母商量下,看去哪儿吃,到时候你三叔也得过来。”
于是婆媳两个便说起年节时候家庭聚会的事,根本是没人搭理关珠清这一话茬。
至于陆崇礼,那更是不可能主动和关珠清搭话,他正笑着和大家说话,问起最近单位体制改革对大家生活的影响,还问起单位分房的事,在场的亲戚都毕恭毕敬回答。
林望舒便笑着打趣道:“母亲,你看父亲把婚宴活生生变成了关心人民群众生活。”
陆崇礼听这话,无奈笑道:“我就随便问问。”
旁边人见此,心想也就这种亲儿媳妇敢说话这么随便了。
云菂旁边笑叹:“我和他在一起时候久了,竟然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可见我也差点被他带坏了。”
其他人听了,忙恭维起来,大家全都笑了。
关珠清从旁呆了呆,她也不好主动说起自己的事,只好作罢了,但终究心里不舒服,想着自己遭了麻烦,他们明明能帮,却根本不想帮自己吧。
一时有些叹息,又想起小时候,也是有些姐妹情的,现在看来,竟然都是假的了。
林望舒自然把关珠清的心思看得真真切切的,也是好笑,她自己非要往猪圈里踩,如今日子过得不好,那不是活该,还能赖谁不成?现在闹成这样,爱怎么着怎么着,让她帮忙?没门。
她可没那么好心,还能去猪圈里捞她?
一时继续和公婆谈笑,理都不理。
关珠清从旁,越发如坐针毡。
等婚宴散了后,陆崇礼和云菂由警卫员陪着先离开了。
陆殿卿和林望舒留下来帮衬着,收拾下桌上剩余的烟酒,还有一些酒席上的饭菜,也请往日要好的邻居打包了。
这次饭桌酒席档次好,便是剩下的那些饭菜都有不少完整的肉块,这年月总有邻居家里日子过得一般,自然是把这些当好东西。
等收拾过,一家子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这才回家去。
要走的时候,关珠清又凑过来了:“姐,姐夫,我搭你们的车回去吧?”
林望舒道:“你怎么还没走,刚才我们收拾东西的时候不见你人影,还以为早走了呢?”
关珠清忙道:“我刚才那不是不太舒服,就在那边歇了歇。”
林望舒听得都无语了,她既然想求自己帮忙,竟然也不知道殷勤一些,自己这里忙着的时候她还能躲一边,现在怎么好有意思有脸再出现?
这人也太把别人当傻子了,就她精?
当下故意道:“你是要回去新街口是吗?”
关珠清其实根本不想回去,才被人家打了巴掌,她正和那边赌气呢,不过现在为了能坐林望舒的车,她也就道:“对,回去新街口,我家里还有事呢,着急,想回去,要不然我就自己坐公交车,不麻烦姐夫和姐了。”
林望舒便道:“那可真不巧了,你姐夫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