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想到了一句话。
“那个…我义父其实也没那么坏。”
不是她要帮东方茂说话,而是她真难得觉得东方茂没那么坏。
不过,为什么她对着秦非夜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却那么虚呢。
果然,秦非夜听了她这话,只是给了她个眼神。
叶挽歌觉得自己看出他这眼神里的意思了。
大概是在说,这话你自己相信?
好吧……
这话她确实是自己都不相信。
“好吧,我义父好像有点针对你,你放心吧,我肯定会说他的。”
叶挽歌确实有打算好好的说一说东方茂的。
实在是东方茂对秦非夜敌意太重了,他对秦非夜的态度也很过分啊。
之前他明明答应过字,会好好跟秦非夜相处的,结果才刚答应呢,就摆出这样的态度了。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要说东方茂这是阳奉阴违也不为过啊。
“嗯。”
秦非夜对叶挽歌的话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并没有其他表态。
叶挽歌见状,不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秦非夜,难道你以为我会说谎骗你吗?我说了会说他肯定就会说他的。”
她觉得秦非夜的态度就
是不相信她会去说东方茂的意思。
这就有点过分了。
她叶挽歌难道是那种嘴上说一套,心里说一套的人么。
绝对不是的呀!
秦非夜没想到自己也没做什么,居然又被误会了,他停了停手上的动作,无奈的看向叶挽歌。
“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挽挽,我怎么可能会不相信你呢?你说你会去说你义父,我自然是相信的。”
“既然你相信的话,那刚刚干嘛对我态度那么冷淡,你那么冷淡的回应我,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秦非夜听了这话就更加无奈了,事实上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刚刚态度有怎么样,因为他这可是一心在挖蚯蚓,所以并没有分出很多心神来对挽歌,估计是他不要太过专注地对挽歌,所以才会让他误会了吧,想到这里秦非夜也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挽挽,刚刚我只太过专注的在挖蚯蚓,没有认真的听你说话,我跟你道歉,别生气好吗?”
听到他嘴里说什么认真挖蚯蚓叶挽歌,嘴角又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好吧,她现在还是有点接受不了秦非夜那么认真的在挖蚯蚓的这个事实,她就搞不明白了这家伙到底想搞
什么呢?好端端地挖什么蚯蚓啊,这蚯蚓有那么好玩吗?挖蚯蚓那么好玩吗?
挖蚯蚓比赛就算是赢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就会很自豪吗?
不过叶挽歌还是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因为她怕自己一旦问出来,秦非夜就真的告诉她,对,很自豪,她要是真这样说的话,叶挽歌不保证自己不会抓狂。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了。”
叶挽歌十分无语道。
“这有什么好不知道的呢,挽挽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便是了。”
秦非夜微笑看着叶挽歌道:“现在的话,我心里想的当然是只有赢了。”
叶挽歌:“……”你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
“你就不觉得你一个王爷,现在蹲在河边挖蚯蚓,很奇怪吗?”
“奇怪吗?我不觉得奇怪啊,难道挽歌你觉得奇怪吗?”
秦非夜神色自然,像是真的没有感觉到半点奇怪。
被他这样看着的叶挽歌突然觉得,好像是自己比较奇怪了。
可是……
她真的奇怪吗?
奇怪的人分明是秦非夜这家伙啊。
感觉自己好像总是轻易的就会被秦非夜牵着鼻子走的样子。
这不,轻易的想法就改变了。
就奇怪,非常的奇怪啊。
“你……你就不怕你的那些手下看到你在这里挖蚯蚓,然后背地里笑话你吗?”
事实上,这次跟着来的寂王府的那些人,基本都看到了。
所以叶挽歌才觉得无法理解啊,秦非夜难道都不要形象的吗?
他的王爷形象,难道他都不要的吗?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吗?”
秦非夜听了叶挽歌的话反问。
叶挽歌被他计划问的差点都找不到话来回应了。
秦非夜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说的好像是她在嫌弃他似的,事实上她真的没有嫌弃他好吗?她不过是担心秦非夜会被人家笑话担心会影响到他的形象罢了,他她可是很为他着想的好吗?结果这家伙可真的是完全的不识好人心。
“你堂堂一个王爷在这里挖蚯蚓,你觉得人家不会笑话你吗?你这做的就是不适合你这个身份地位该做的事啊,还好意思在这里问我,人家为什么会笑话?为什么会笑话,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叶挽歌真的是越想越生气。
她觉得秦非夜这家伙是一点逼数都没有,为什么会笑话?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可是秦非夜在听了叶挽歌的话
之后,依然还是用很以后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叶挽歌觉得秦非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