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也追问道,“如何,查出那个人到底是和谁人勾结才能混进重华殿的?”
叶挽歌缓缓勾唇笑了起来,视线落在叶芷芙的身上,“今日非夜告诉我调查结果了,却没想到……这和陈东升勾结之人,竟然是我们永宁侯府的人,我知道之后,实在是十分震惊,爹爹和季阳猜猜,那陈东升,用的是谁人的请帖混入重华殿的?”
“什么?”叶景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叶挽歌。
叶季阳却是心思玲珑,这永宁侯府的请帖多出来的,不过是叶老夫人和叶芷芙两人的罢了,徐氏都是没有的。
而今日叶挽歌会特地喊来许久未出院门的叶芷芙,却没通知叶老夫人,再者,从方才开始叶挽歌的视线就是不是落在叶芷芙的身上,而且叶芷芙的反应也有些奇怪。
这已经十分显而易见。
叶季阳看向叶芷芙,“芷芙,是你吗?”
叶芷芙和叶季阳的年纪相当,叶季阳只比叶芷芙要大上几个月,所以他对叶芷芙,一直是直呼其名的。
徐氏听了这话十分慌张,“这,这什么意思?挽歌在太后寿宴上被刺杀,怎么会与芷芙有关?这,这一
定是搞错了,不可能!”
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后寿宴之上叶挽歌被刺杀一事她也只是略有耳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为何现在会说,是用的什么永宁侯的请帖混入重华殿的?
那请帖,她都 没有!
对,对了,芷芙是有的……
当时太后寿宴命人送来请帖,其中便有芷芙的一份,但芷芙因为毁了容貌,也不可能去参加这样的寿宴,她不想成为别人谈论的对象,也 不想成为旁人的笑柄,便没有前去,这事情,徐氏是知道的。
但是,为何芷芙会和叶挽歌被人刺杀一事有关!?
这,这是什么意思?
叶芷芙便对叶季阳的询问,原本一直低着头的她抬起头来,一双眼眸十分平静,“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叶景明的眉头也紧拧,他看着叶挽歌,“宝儿,你的意思是说,那陈东升混入重华殿用的请帖,是芷芙的请帖,对吗?”
“是。”叶挽歌勾了勾唇,点头。
叶景明深吸了一口气,他面色凝重的看着叶芷芙问道,“芷芙,当日太后寿宴的请帖呢,你可还能拿出来?”
徐氏心中慌乱的抓住叶芷芙
的手腕,“芷芙,快将那请贴拿出来,快快说明白,此事与你无关!”
叶芷芙却是摇了摇头,“父亲,那请帖我已经遗失了,在太后寿宴当日,便已经找不到了,女儿以为,是下人弄丢了,但我想着我也不去参加,便没有多加寻找,如今,实在是拿不出来。”
徐氏心中一沉,紧紧咬着下唇却不敢说出口。
她知道,叶芷芙绝不是这样粗心大意之人。
再者,太后的请帖,如何会随意遗失?且遗失之后还不找回来,这,根本不合理!
叶景明的眉头深拧,都拧出一个川字了,显然,他也不信这个回答。
他双全紧握,语气甚是严厉的问道,“芷芙,你院子里的下人竟然敢将如此重要的请帖弄丢?芷芙,你老实跟我说,陈家之人刺杀宝儿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徐氏吓得浑身一颤,“侯爷,芷芙怎么会跟……”
“你闭嘴,我不是在问你。”叶景明狠狠的怒斥了一声,徐氏瞬间便不敢说话了。
叶芷芙长袖下的手已经攥紧了拳头,但脸上还是一派冷静的解释道,“父亲,女儿这幅模样,便自知不可能去参加太
后寿宴,所以即便是收到了请帖也十分意兴阑珊,的确未曾在意那请帖扔在何处,弄丢请帖,的确是女儿疏忽,但女儿跟父亲所说的刺杀一事,当真没有任何关系,我实在不明白,父亲在说什么。”
叶景明心情沉重,他知道秦非夜的调查绝不会有假,所以陈东升的请帖,必然就是叶芷芙的。
只是,叶芷芙的请帖为何回到那陈东升手中?
按叶芷芙的说法,便是无意弄丢,然后被陈东升偷去吗?
这件事情,会如此巧合吗?
叶景明不行,叶季阳不行,叶挽歌更加不会相信。
叶挽歌缓缓勾起唇角,她眸光灼灼的看着叶芷芙,“是吗?你就打算用这么一个理由,就将这事情忽悠过去?”
叶芷芙却是铁了心还是那一句话,“长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季阳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看着叶芷芙,“芷芙,你若是这般说,那便只能传你院中丫鬟前来一问究竟了,这请帖是何人送到你手中,又是放在何处,何时弄丢,一问便能疏离清楚,这请帖,究竟是何时所丢。”
叶芷芙眼神乱了片刻,仍是咬定说道,“既然你们
不信我,那便传人来问话就是!只是……我觉得,今日无论我如何解释,应该不论调查结果如何,长姐都已经想好如何处置我了吧?毕竟,长姐已经认定是我所为。”
她自嘲的笑了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长姐若是看我不顺眼,容不下我,那便直说就是,何必捏造这样的罪名冤枉于我?”
叶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