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非夜嗯了一声,“是,所以为了我的性命着想,我定然不敢欺负你。”
叶挽歌扭头看着东方茂,“师兄,你听见啦,他不敢的。”
东方茂笑了起来,“嗯,师……师兄听到了。”
“走吧走吧,饿死了,咱们吃饭。”叶挽歌继续揽过暖冬的肩膀,笑哈哈的就往院子里走去。
“哎呀师叔,你别压着我啦,你好重啊。”
“放屁,你师叔我现在纤细得狠,哪里重了?”
“师叔,你说脏话!”
“什么?放屁哪里是脏话?小孩子家家的,别胡说八道!”
“啊啊啊,师父,师叔打我!”
“你师叔根本没用力啊。”
几人闹闹哄哄的便往院子里走去,夜色渐浓,凉风习过,带来一阵阵的笑声。
秦非夜的眼底始终只有叶挽歌一人,他想,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