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歌从方才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虽然不至于有所准备,但也心生堤防之意,所以在他出手的这一瞬间也并不是毫无防备。
“宝儿!”
“长姐!”
“挽歌!”
在众人的尖叫和惊呼之中,叶挽歌眼眸一暗,双手便压住了那人的手腕,拇指与食指掐住他手腕的脉搏处,便轻松的制止了这人突如其来的刺杀。
那人在第一时间没有一击必中,心中生出恨意,他看着叶挽歌的眼神阴毒至极,面目狰狞,且试图挣脱叶挽歌对他的钳制。
可这个时候,叶季阳和秦非夜都已经动了起来。
在第一时间,便已经上前扣住了他的肩膀。
叶季阳和秦非夜一人一边,便将这人反手压下,他手中的匕首也应声落下,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原本围在叶景明这一桌旁边的人纷纷被突如其来的刺杀吓得脸色苍白,一个个往后退去。
秦非夜眉头紧拧,无暇去质问那人的身份,率先看向叶挽歌,“你可受伤了?”
叶挽歌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他的动作太慢了。”
秦非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见叶挽歌当真无恙,才有空闲看看这个突然刺杀
叶挽歌的人,究竟是谁。
天子脚下,太后寿辰之上,皇宫之内,竟然混入了一个刺客,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上方的皇后也被突如其来的刺杀惊诧到了,且被刺杀的,还是即将成为寂王妃的叶挽歌,这可不得了。
皇后急忙站起身来大喝一声,“来人,快快将刺客拿下!”
而后,便细声吩咐身边人赶紧派人通知皇上和太后。
毕竟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皇后的脸色有些不虞,在这样的场合出事,说起来如何都有她的责任,她时候必然会被问责,是以她现在心情实在算不得好。
很快有侍卫上前将刺杀叶挽歌的人扣下,且在他浑身上下都搜索了一番,确定没有凶器了,才强行踢向他的膝盖窝,迫使他跪下。
男子十分狼狈的被按在地上,根本挣脱不过两名侍卫的钳制。
秦非夜冷眼站在一旁,看着那人问道,“是谁派你来的?”
叶挽歌也很好奇,她最近都没整什么幺蛾子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得罪了人不知道?
为何会被刺杀?
那被死死扣押住的男子一脸仇恨的看着叶挽歌,嘶
吼道,“叶挽歌!都是你,都是你!”
叶挽歌一脸懵逼,“我可不记得,我曾得罪过你。”
男子看着叶挽歌的眼神,几乎是刮血肉一般的阴狠,秦非夜将叶挽歌护在身后,冷声开口,“说。”
“如果不是你!陈家何以会覆灭!如果不是你,婉婉怎么会死!”
男子几乎癫狂的大吼着,“是你,都是你!婉婉,婉婉才会死!”
“……”叶挽歌一脸无语,婉婉是谁都她不知道。
但是,至少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要刺杀她,是因为陈家。
陈宣统?
定北侯家?
其中某个女子因为这一次事件,死了?
所以,管她屁事。
“押下去。”秦非夜在得到答案之后也不再深究这人刺杀叶挽歌的原因,直接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秦非夜眯了眯眼眸,扫了一圈宴会上的众人,“看来,陈家还有余孽。”
谁知道这个人是如何混进皇宫的,他绝不是汴京的人,可却能进来皇宫,参加寿宴。
那他,又是谁带进来的呢?
男子被强行押解了下去,期间还不断嘶吼辱骂着叶挽歌。
“叶挽歌,你会下地狱的!”
“你是个魔鬼!你不得好死
!”
……
叶景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方才他便紧张得浑身冒冷汗,现在还听那人如此辱骂,就立刻站出来怒吼道,“你个混账东西,陈家覆灭与我女儿有何关?”
“爹,不必跟这样的人生气。”叶挽歌拉住叶景明,生怕他一个忍不住,就要冲出去和人家干架。
“爹知道,爹就是气不过,陈家的事情与你何干?错本就在他们!再者,陈家也不是因为这件事而倒,因此来刺杀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叶景明挥挥袍袖,恼怒得很。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知情的人倒是能猜出一些端倪来,这事许就是跟淮北陈家有关,果然啊,传闻中说此事都是因叶挽歌而起果然不假,否则怎么会有人来刺杀她呢?
不知情的倒是一脸迷茫,压根不知道这男人在说的是什么。
大家心中各有猜测,恨不得现在就拉过身边的人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碍于场合和叶挽歌的身份,也不敢多说。
再说了,瞧见刚刚寂王殿下的态度没有?
人家那对安宁郡主的紧张程度,那是一个不得了。
看来,寂王殿下对安宁郡主是真真上心,看来啊,这叶
家日后也是得罪不得了。
“此事,本宫必会彻查清楚。”皇后在上头也一脸凝重的说道,说罢,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