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陈金氏忽然从椅子上滑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郡主,您救救陈家吧!救救陈家!”
叶挽歌的神色漠然了几分,她站起身来,眼神淡淡的看着陈金氏,“夫人,这件事情,我真的帮不上你,请回吧。”
“郡主……”陈金氏还想说什么。
“说实话,夫人,我对你们陈家,可一点好感都没有,所以你们陈家也不必白费功夫,你们陈家的东西,我一点也不稀罕,夫人请回吧,香冬,送客。”叶挽歌十分不客气的丢下一番话之后,就转身离开。
“郡主,只要你肯说一句话,郡主……”
“郡主,你当真这般狠心吗?”
“郡主,陈家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样置陈家于死地?”
陈金氏起初还试图着央求几句,可见叶挽歌是当真铁了心不帮她,她的脸上逐渐出现怨毒之色。
香冬皱着眉上前,态度尚算恭敬的说道,“陈夫人,请回吧。”
陈金氏一把拍掉香冬的说,指着叶挽歌的背景谩骂道,“叶挽歌,你好歹毒的心!你蛇蝎心肠!你害死我天宝,还要害我们陈家!”
“陈夫人!”香冬也面露
温怒,直接上前拉着陈金氏的手臂就往外拽,一点客气都不带。
陈夫人还在破口大骂,此时,她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可香冬的力气也不小,就这么直接将她拖到了外面去。
叶挽歌听着陈夫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才回过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啧啧的摇了摇头。
……
夜里,秦非夜来的时候,便提起了陈金氏的事情。
两人坐在毓秀院的屋顶上,身边摆着一壶清茶,并肩而坐。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的侧脸,有些担忧的问道,“听说,今日陈金氏来骚扰你了?”
“是啊,她今日忽然跑来跟我求情,让我替陈家说好话,我觉得这人也真逗,我和她这么大恩怨,我有可能替陈家说好话?”叶挽歌现在想起来仍觉得陈金氏天真得很。
秦非夜轻笑,“如今陈家摇摇欲坠,定北侯无计可施,也只能找你了。”
“陈家现在如何了?我近日来,也不曾问过你。”叶挽歌歪头看着秦非夜。
秦非夜抿嘴一笑,“我不告诉你,便是不想你参与其中,不过现如今,已经在收尾阶段了,与你说也无妨,陈家,已经浇不起什么水花了
。”
叶挽歌来了兴趣,盘腿看着秦非夜,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哦?你说说。”
秦非夜认真的说道,“这几日,我已经接连将陈家所犯之罪的证据呈上去了,证据确凿,他陈宣统根本无法辩解,皇兄很满意,已经下了数道密令去彻查,而今,已经差不多是定了陈家的死罪了。”
叶挽歌有些疑惑,“但是,我却没听见什么风声?现在只是私底下处理?”
“是,目前还未正式动手,但是陈宣统和定北侯已经是焦头烂额,四处奔波在找关系解决这些事情,但,无一人敢帮他们。”
“那陈宣统若是被笔记了,会不会起兵造反?毕竟整个淮北城,如今都成了他们的天下。”
这一点,叶挽歌也有一些担忧。
秦非夜抿唇轻笑,“如今陆秋在我手上,那陆家也不敢如何,为了防止陆家跟着陈宣统叛变,我也已经安排了人手监视陆家,只要陆家有异动,便会立刻擒贼先擒王,所以如今,陈宣统也等于失去了陆家这个臂膀,而且……我亦联系了陈宗辉,我有意让陈宗辉接管之后的陈家。”
“陈宗辉?我看这厮也不是个
好东西。”叶挽歌觉得,陈宗辉此人,可是比陈宣统还要心思深之人。
秦非夜捏了捏叶挽歌的鼻子说道,“无妨,定北侯一倒,淮北再不是陈家的淮北,而是朝廷的淮北,而且陈宗辉在掌控之中,亦无法做到像定北侯和陈宣统那般只手遮天,淮北城主之位,皇兄自会派人去坐镇,到时候,便是皇兄和陈宗辉之间的博弈了,对于一个失去了满是威望的定北侯支撑的陈家,陈宗辉,便不过是个普通的商人罢了。”
“也是,没有了定北侯,陈宗辉也不过是没权没势的商人罢了,再说了,那些事情,就让皇上去烦恼好啦。”叶挽歌耸了耸肩,觉得秦非夜说得也没有毛病。
“是,接下来几日我还会比较忙,但是只要忙完这段时间,便好了。”
秦非夜想起什么,他身子向前倾了倾,颇为愉悦的说道,“此事皇兄十分高兴,已经许诺,待解决完陈家,便为我们赐婚。”
叶挽歌戳着秦非夜的胸膛,“我说你这么卖力忙活陈家的事情,敢情就是为了皇上赐婚啊?”
“不然呢?”秦非夜反问。
叶挽歌低低笑了起来,“也是
厚,本来陈家的事情就跟你没关系,这件事情一直都是皇上心头的烦恼,他不好出手,便想着你来做这个坏人,如今你帮他解决了这个烦恼,倒也是顺了他的心意。”
秦非夜轻轻刮了刮叶挽歌的鼻头,“我替皇兄做了他想做的事情,他替我们赐婚,我们各取所需,很公平。”
他顿了顿,伸手扣住叶挽歌的后脖颈,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