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几个妇人都没想到叶挽歌会这么直接就把他们的所作所为说出来,还这么明目张胆。
这些事情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从来都顺利得很!
如今竟然在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身上碰了钉子。
这是男人不能容忍的。
眼看周围围观之人议论越来越多,老杨直接黑了脸,他朝周围的人吼了一声,“不想惹济和堂的都给老子滚!”
周围之人闻言脸色大变,竟然在一瞬间就一哄而散。
叶挽歌挑了挑眉,这济和堂,看来在淮北势力不小啊。
围观之人退散之人,这一伙团伙也不再掩饰了,三个妇人也站在了老杨的身后,还有几个男人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纷纷站在老杨身边。
那些远远看着的人,再也无一人敢上前,纷纷都是别过头当做没看到,似乎十分害怕。
老杨挥了挥拳头,“小子,不想死的立刻放开我婆娘!”
叶挽歌仰着头看那老杨,挑衅道,“我不放又如何?”
“找死!敢在淮北城惹我们济和堂的,还没有一个能或者离开淮北的!”
老杨话音落下,手中的拳头就朝着叶挽歌的脸落去。
他只觉得,自己
这一拳,完全能将眼前这个瘦不拉几的男人打趴。
至于一直站在一旁的秦非夜,他还没看在眼里。
这人从头到尾都没出过声,根本不足为惧,说不定心里害怕得很呢,所以,只要解决这个瘦子就行。
老杨拳头落到一半,便被一股力量挡住,再也落不下去。
秦非夜冷冷的看着老杨,一言不发。
他的手掌包着老杨的拳头,逐渐用力。
啪嗒,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伴随着老杨的痛呼声。
秦非夜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把老杨的拳头捏碎了,骨骼的碎裂声,仿佛清晰可闻。
老杨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非夜,同时因为疼痛而五官扭曲,“你,你敢打老子?老子是济和堂的人!你……”
啪嗒……
又是一根骨头碎裂的声音,老杨痛的直抽气,五官扭曲得越发厉害。
几名妇人见状,都有些发憷,特别是那个被叶挽歌擒住的妇人,更是吓得想要后退,可无奈,她的手腕还被叶挽歌牢牢的抓在手中。
“既然你男人动手了,那便别怪我不客气了……因为,我生气了。”也叶挽歌勾唇一笑,手中一个用力,外加一个翻转。
妇人
的整个手腕都被拧得变形,整个手掌以十分不寻常的角度往外翻去,估摸着手腕骨头也碎裂了。
妇人叫的如杀猪一般惨烈。
叶挽歌的手往前一探,便从妇人的怀中将钱袋子取了出来,那沉甸甸的钱袋子,就是她被偷的钱袋子。
“方才和你好好说话,你给我就是,非不听,唉,真是不听话啊。”叶挽歌悠悠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钱袋子高高抛起又落下,十分遗憾的摇着头。
她此时也终于松开妇人的手腕,而后慢悠悠的将钱袋子系回了自己的腰间,就这么斜睨着嗷嗷痛呼的妇人,一点畏惧都没有。
在这么一瞬间,老杨夫妇就这么被眼前两个人弄成这副模样!
远远围观之人,却是在心里为叶挽歌和秦非夜两个外来之人默哀。
这两人初来乍到是不知道济和堂是个什么存在啊,竟然敢这样直接得罪济和堂之人。
唉,即便是这伙人真的偷了他们的东西,那他们也要倒大霉了。
济和堂的人,可是惹不起的存在啊。
这两个外来人……倒霉咯,倒霉咯。
远处之人,看着叶挽歌两人,眼底满是怜悯之色。
老杨痛的直气急
败坏的喊道,“你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上啊!”
身后的几个男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同几个妇人,张牙舞爪的朝着叶挽歌和秦非夜两人扑了过去。
其中几名妇人的攻击对象自然是看起来瘦弱一些的叶挽歌,在她们看来,她们人高马大身材又彪悍,对付一个男人也不在话下。
而另外四个男人,则是朝着秦非夜攻了过去。
叶挽歌又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须知一动手总会受伤的啊……唉,我想低调一点也不行啊。”
她实在不想刚进来淮北就如此高调,可无奈这些人非要先惹她,她总不能站着被打吧?
叶挽歌眯了眯眼,侧身避过一个扑过来的妇人,反手一个手肘顶住那妇人的后背,而后一脚踢出,将面前一个妇人踢出了几米远!
不过一个动作,就瞬间解决了两个妇人。
且看起来,人还伤的极重,瞧那两人脸色都变了!
那妇人至少一百五十斤!
眼前这瘦瘦弱弱的男人竟然一脚就将人给踢飞了?太可怕了!这是什么样的力量!
而且,那个被叶挽歌反手一个手肘击中之人,仿佛背部都
凹进去一块!现在还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模样。
太可怕了!
剩下一人吓得牙齿打颤,还没有上前就双腿发软了,她满脸惊惧的看着叶挽歌,“